两人坐在山顶,对着厄尔提城成片石头屋顶,磕磕巴巴比手画脚地直聊到天黑,秦烈才下山回战舰。
这回秦烈再从隔离舱检查出来,安伦目瞪口呆。
“你这是抱着个什动物?黑皮小老虎崽?”
安伦眼睛大圈,马上对小老虎伸出魔爪,“是他们原住民战士骑着那种吗?那个帅疯,能送给吗?”
秦烈抱着小老虎崽不松手,想想,把另只手里夜壶递给他,“老虎不行,这个送你。”
秦烈奇怪:“你想要,为什不买?”
沙拉抬头看他。
秦烈指指她装钱口袋。
“不是钱问题,”沙拉说,“这种都是要从小养起才会听话,可是据说驯好很难,要花很多精力和时间。”
这句话又长又难,她努力解释半天,秦烈才听懂。
先闭上眼睛,歪着头,比个睡觉姿势,然后表演突然惊醒,把抓过陶壶。
秦烈懂。
夜壶。
秦烈:“……”
沙拉把陶壶塞回秦烈怀里,忍笑忍到抽搐,“走,们继续逛。”
有礼物总比没有好,安伦退而求其次,接过陶壶。
安伦看看上面花纹,“画得还挺好看,很别致,有风格。是装水用?”
秦烈淡然答:“对。喝水用水壶。”
他直接把手伸进她口袋,摸出三个殊伦,走回去,买刚刚她摸过脑门那只小老虎。
沙拉默默。
他该不会是打算在他战舰里养老虎吧。
秦烈右手拎着夜壶,左手抱着小老虎,两个人又爬个山,参观遍厄尔提城梯田。
梯田里植物叶子郁郁葱葱,沙拉解释,粉烙出来。
秦烈抱着他夜壶跟在她身后,磨磨牙。
他这路买最奇葩东西,是只小动物。
这回倒不是秦烈在看,是沙拉自己挪不动脚。
路边有个人在卖窝黑色硬皮小老虎,和厄尔提战士骑那种样,只不过还是幼崽,三个殊伦只。
沙拉恋恋不舍地蹲下摸摸小老虎头,才继续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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