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烤饼,“所以到底是什意思啊?”
秦烈那边半天都没有动静,沙拉抬起头
活生生地忍到第二天,秦烈再过来,两个人起吃早饭时,沙拉才假装不经意地问他:“‘宝贝’是什意思?”
边在心中默默祈祷,希望不是什很奇怪很羞耻话。
可是不弄清楚,她连觉都睡不好,去问别人,又不太好意思。
秦烈喝口水,怔怔,“宝贝?”
沙拉点点头,打开旁边光脑上翻译器。她现在可以用人类语言说简单词句,复杂词句还是要查。
秦烈额上全是细密汗珠,正撑在她上方点地方,凝视着她,眼眸比平时幽深得多。
沙拉自己也觉得很热,感觉奇奇怪怪,非常特殊。
秦烈低下来,吻吻她,嘴唇滑到她耳边,低声说两个她听不懂音节:“宝贝……”
画面像被搅碎幻影样消失,沙拉手忙脚乱地松开秦烈脖子,从他身上下来。
秦烈不明白,放她下来,却搂住她腰,“怎?”
沙拉全没防备,吓跳,把搂住他,七手八脚地扒在他身上。
沙拉:“……”
她正想松开他下来,又被他重新搂住。
秦烈低头吻吻她鼻尖,低声呢喃,“不吓你,别走。”
他又去找她嘴唇。
吃过晚饭,秦烈单独和沙拉回到她住处。
雷诺他们并不会追问他们神是怎找到秦烈,秦烈本人却很好奇。
沙拉没有隐瞒,把自己能穿进黑石头里事讲给他听。
秦烈拿起桌上小雕像,比个穿进去手势,“就是这种石头?那你现在可以进去?”
沙拉摇头,“这块石头太小。”
她扫眼翻译器,随手把口大锅扣在安伦身上,“昨天听见安伦说。”
秦烈差点口水呛死,“安伦?对你说?”
沙拉察言观色,立刻默默地亡羊补牢,“当然不是对,是对你们个士兵。”
秦烈:“……”
沙拉低下头,继续不动声色地吃她金黄
沙拉有点尴尬,“没事。”
两个人明明最多只是亲下而已,突然看到这火爆画面,未免有点过于刺激。
等他走后,沙拉才打开光脑上翻译器,输入他说那两个音节,想查查是什意思。
词库人类语与厄尔提语对照翻译都是秦烈和安伦做,可惜无论是秦烈还是安伦,都没有把这个词加进词库里。
整夜,沙拉都在做梦,梦里全是秦烈,还有他在她耳边低声说那两个字。
就在两人嘴唇碰触瞬间,仿佛触动某个开关,个新场景出现在沙拉眼前。
也是秦烈。
两人同样是贴得这近。
视野中,能看到他光裸肩膀,延展锁骨和肩头肌肉线条——
原来他不穿衣服也这漂亮。
她夸张地张开双臂比下自己,“很大,装不下。”
秦烈有点遗憾,拿起小雕像,示意口袋,“很可惜,要是你能进到这块石头里,就可以把你装进口袋,到处带着走。”
他放下雕像,忽然伸手,轻轻松松地把她打横抱起来,“其实不用装进口袋,也能带着你到处走。”
他动作太突然,沙拉马上本能地用尾巴勾住他脖子。
秦烈觉得很好玩,忽然双手同时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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