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移民们从飞船里出来,有基地工作人员安排大家坐上接驳车,好去基地。
戈羽马上找到个工作人员,跟他打听:“到哪才能见到他们厄尔提神?她也住在基地里吗?”
工作人员正在帮大家清点行李,忙得焦头烂额,听见这二百五问题,刚皱起眉,抬头,就看到戈羽头白毛和英俊讨喜笑脸。
他口气下意识地和缓不少,“‘神’当然不在基地,人家住在厄尔提城,再说哪有那容易见到?都在这边呆年多,也从来没见过。”
他看见戈
花边听会儿,没听出个所以然来,有点犯瞌睡,重新把下巴搁在前爪上,闭上眼睛。
使徒星上四季轮换,花架上花落满地,藤蔓沉沉地睡过冬季,又迸出新花苞,周而复始。
转眼间,已经是第三艘人类移民飞船抵达使徒星。
这艘飞船带来移民比前面两批还要多得多。
飞船落地,舱门打开,大家排着队,沿着舱门坡道往下走。
它正趴在窗前铺着毯子上,晒着最后缕夕阳,好奇地看着他俩。
秦烈只看那边眼,就继续低下头。
他吻沿着她脖子向下,落在她衣服花边上,沿着那层花边点点印过去。
花边又叫声:“呜?”
秦烈顿顿,干脆俯身抄起沙拉膝弯,抱着她,连同她拖着长长大摆裙子,起走进里间沙拉卧室。
来。到底是什味道?”
她离得那近,秦烈张开嘴,用牙齿轻轻咬下她下唇,“你猜。”
这谁能猜得出来。
她刚刚喝过厄尔提果酒,齿间还有淡淡酒香,秦烈低声说:“不管是什味道,如果你也有信息素话,猜定是酒味。”
沙拉想想,“这种酒太淡,要是能选话,想要烈点酒……”
经过长途飞行,人们好不容易才离开飞船,重新踏上实地,都在大口地呼吸着使徒星上新鲜空气。
这是块好地方,与母星大不相同,天空湛蓝,毫无污染,地平线上能隐约看到大片基地建筑。
人群中有对双胞胎,叫戈羽和戈夜。
他俩天生爱玩,知道使徒星在招募新移民,当然不会错过这种有意思事。
这次过来,两个人乘是飞船甲等舱,房间很宽敞,不过娱乐活动有限,路上还是闷得快长毛。
门关上。
花边耳朵动动,搜索着卧室里悉悉索索声音。
是经常偷偷喂它肉干最亲亲号主人,她那条白色大裙子好像落地。
然后是“嗒”声,这是常常让它学这学那不那亲亲二号主人,他军装外套扣子敲在地砖上,发出轻响。
各种花边弄不懂声响之后,又过阵,花边清晰地听见二号主人在说话,他听起来很不对劲,正在反复地低声呢喃:“沙拉,宝贝……”
她后半句话被他吃掉,消失在两个人唇舌之间眷恋纠缠里。
这久没有好好在起,想亲近绝对不止她个人,秦烈会儿就撑不住,推着她往前,把她抵在桌子上。
他好像怎样都不够,欺身向前,把她死死压在桌面上,火烫热烈吻连串地落下来。
旁边忽然有什轻轻地“呜”声。
沙拉转过头,是花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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