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寒蹙眉思索，“
记不太清
。你呢？”
这问题未免太难。
平常人脑中
念头，就像夹裹着各种东西洪水，每分钟都在汹涌而来，呼啸而去，乱七八糟地
波又波。
想确切地回忆什
时候在想什，是不太可能。
宁鸽仿佛记得，当时自己是在想那个丑娃娃，却不能肯定。
宁鸽脑中灵光闪。
她忘脖子还在疼事，呼地从床上坐起来。
“好像知道它们出现规律是什——是念头。起心动念。”
宁鸽说：“因为墙上挂着恐怖片海报，从202报纸被撕掉开始，所有人想法都被海报误导，开始乱想这些恐怖片东西。
“墙上海报本身并不会杀人，它就是个诱饵，个恶意引导，勾引着们思路往恐怖片方向走，就是这种念头，把恐怖片里主角们召唤出来。
宁鸽心想：哦，段程序。和样。
宁鸽揉揉脖子，“本来没事，想到她可能是用念力杀人，结果她就真开始用念力杀人。”
“她在电影里就是用念力杀人，”裴寒有点奇怪，“那有名恐怖片，你没看过？”
宁鸽摇摇头，“没看过。”
宁鸽明白，“所以她开始时候杀不，是因为根本不认识她。她不像丑娃娃那样，手里拿着剪刀，杀人方法看就知道，脑子里完全不知道她是怎杀人，她就拿没办法。”
裴寒扔下斧头，抓起床头台灯，把扯掉电线。
电线还连在插座上，他把裸露线头对着墙边白衣女人按过去。
随着阵冒着电火花噼啪声，头顶灯闪闪，宁鸽脖子上压力骤松。
白衣女人影子晃几下，消失不见。
宁鸽看见裴寒过来，俯身抄过她腿弯，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
“那刚刚那个女出来之前呢？你在想什？”宁鸽问。
裴寒想下，“好像是在想她那张海报。”
宁鸽模糊地记得点，“觉得也是在想她。”
两
“可是有个问题。大家直都在胡思乱想，每次开始‘休息’时，这些东西却没有立刻出现，这是不是说明，想让它们出来，应该还有个更难达成条件——”
裴寒已经完全懂她意思，接过她话。
“房间里有两个人，两个人要刚好同时起同样念头。”
“没错，这就是手环非要分配两个人间房原因。”
宁鸽问他，“你还记不记得，前面轮出现娃娃时候，你在想什？”
“没错。”裴寒说，“规则好像是，你不想，她就不能杀你。所以还有个猜想，如果你当时能转移注意力，不再想着她，说不定就没事。”
可是被狠狠掐着脖子时候，谁还能把注意力转移到其他地方？
两个人起沉默片刻。
宁鸽心想：都是因为起念头。
起她用念力杀人念头，她就真开始用念力杀人。
疯狂地咳嗽好阵，宁鸽才终于缓过气来。
“你怎知道用电可以杀鬼？”宁鸽问他，声音还有点哑。
“以前杀过很多类似东西。”
裴寒在她旁边坐下，耐心地回答。
“那根本就不是什鬼，是系统做出来装神弄鬼吓唬人用，换句话说，只不过是段程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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