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鸽盯着他瞧。
还有另外
种可能，听起来匪夷所思，但是也很合理。
裴寒说过，系统手握玩家各种数据，很容易就能用玩家数据复制出个长得样
NPC，难道它用这个暖男版卫决数据，又做
个神经病版卫决出来？
“卫决，在下这个副本之前，你上个副本是什
时候？”
她问问题都很奇怪，卫决好奇地看着她，温和地笑。
不知道他最近在吃什药，药效真好。
也许是演技非凡，不过还有别可能性。
宁鸽问个问题：“卫决，你有孪生兄弟吗？或者长得很像兄弟？”
不过就算有兄弟，也没理由叫同样名字。
她突然开始查户口，卫决看她眼，神情更腼腆，他垂下眼睫，“没有，
家只有个。”
卫决怔下，笑，反而把胳膊伸过来，送到她面前。
“你随便擦吧，没事，这件衣服是在中转站店里买，很特殊，无论弄得多脏，出副本就干净。”
语气十分好脾气。
宁鸽不客气地又在他胳膊上蹭蹭，抬眼看他表情。
她从刚才把手往他衣服上擦第下开始，就在仔细观察他。
肯坐，高高地坐在窗沿上，走过来时，猫样挑挑拣拣地找落脚点样子。
就算后来砍丧尸，他都尽可能地避开飞溅血，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这不太对劲。
宁鸽摸摸口袋，随口问他：“你要纸巾吗？有，分你张。”
卫决怔怔，“要纸巾干什？”
他耐心回答：“上次下副本是五天前，是个强制副本，内容不能跟你细说，还掌握不太好尺度，怕不小心就会被降级。”
时间算是勉强对得上，宁鸽只问：“你不用细说，只要告诉，副本和列车有关吗？”
这个肯定可以回答，卫决笑道：“没有，是在片古代荒原上，那种时候，连蒸汽火车都还没有吧。”
他很不像在说谎，宁鸽分析不出来，心中默默地叹口气，不再说话。
本来有那多想问他问题，结果个都问不，他就像变成另个人
宁鸽又问：“你有精神病史吗？”
说不定是人格分裂，两个灵魂占据个身体，彼此还不知道对方存在什，小说里最喜欢那写。
卫决：“……”
“没有精神病史，家三代上下都没有，”卫决说，“你放心，跟组队肯定安全，绝对不是疯子。”
宁鸽：绝对不是疯子？你可真敢说。
毫无破绽。
宁鸽并不信他说那套话，但是洁癖是很难装，尤其是严重洁癖。
就算不说什，克制住不躲开，也会本能地对脏东西流露出厌恶微表情，眉毛下压，皱起鼻子，鼻唇沟加深，等等。
然而他真没有。
他神经病忽然治愈，洁癖也治愈，变身成个暖男。
完全没有擦擦他衣服和鞋子意思。
宁鸽在口袋里翻翻，自言自语，“居然没带。”
她举起手，“刚才摸到树上黏糊糊东西，不知道是什，脏死。”
宁鸽看看手掌，突然伸过去，飞快地往卫决袖子上抹，“反正你这件衣服上都是血，也不能要。”
这动作蛮横任性又不讲理，十分过分，般人大概也会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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