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笑容满面地打开门，“您几位过来买烟花还是鞭炮？”
“不是，”宁鸽说，“
们是来打听
件事。”
银子那
大块，打听什都行，老板客气地说：“您说。”
宁鸽问他：“前些天，有人过来买过烟花，”她指指裴寒，“知道他来买过，还买
不少，除他，还有谁？”
老板想想，“别人啊？前街老陈家
虽然纸太软，炭不太上色，工具都不就手，他画得却真
像，没多久就画出个活灵活现小武，然后是小天。
他差不多画完时，手环也发来提示。
任务和上次样：
【兰城里有家专卖烟花鞭炮庄号，不过去看看？】
然后发布让他们在三十分钟内去烟花鞭炮庄号报到任务。
“原来在等人。”殷先生微笑道，“请进来吧。”
是裴寒，他速度最快，第个赶过来。
他进门就看眼桌上纸和笔，微笑下，“好在们这次有个画家。”
正说着，画家就来。
宋牧和罗叔起跟着小童进来，后面还有欧文。
“是人头，头上顶着个发髻。”宁鸽把纸推到旁边，感慨，“幸好不用画。”
她抬头问殷先生：“能不能借点钱？”
回溯，身上钱袋就又没。
殷先生出去会儿，很快就拿个匣子回来，放在宁鸽面前打开。
里面都是金银锭、碎银子和串串铜钱，他大概把长柏书院钱箱整个搬过来。
，爆竹店大家都去过，还是会重新集合。
宁鸽没有说话，殷先生话就和上次不样，他关心地偏头看着宁鸽，“怎？”
宁鸽抬起头，问殷先生：“能不能借用用纸笔？”
殷先生问：“你要写字？”
宁鸽摇头，“不是。是画画。”
宁鸽把两张头像小心地收好，谢过殷先生，带着大家立刻出发。
这次不用从栖山往这边飞，时间比上次早，路上并没有遇到澹台，直接到北大街烟花鞭炮店。
裴寒从宁鸽那里拿银子，上前敲门。
敲好半天，老板声音才从里面传来，“大早晨敲什敲？还没开门呢！”
那颗熟悉脑袋探出来，裴寒就递上银子。
要抓紧时间，宁鸽立刻问宋牧，“你会画人吗？会用毛笔画人吗？只画头像就行。”
宋牧羞涩地点点头。
“那你能不能帮画个小武，个小天？”
“要很像吗？”宋牧问，“如果要很像话，用毛笔还不如给条炭。”
殷先生吩咐小童取好几种炭过来，宋牧挑挑，开始画画。
宁鸽忍不住弯弯嘴角，“不用这多。”
她从里面捡两块碎银子出来，握在手里，坐下继续出神。
殷先生不敢吵她，帮她沏杯热茶放在手边。
又过没多久，就有小童进来说，门外有人找殷先生。
宁鸽马上站起来。
殷先生叫来小童，吩咐给宁鸽拿来纸笔，摊在案上，自己站在旁边，拢起衣袖，亲自动手给宁鸽研墨。
宁鸽坐在案前发会儿呆，忽然提笔沾墨，在面前纸上画个粗细不匀歪歪扭扭圈。
殷先生：“……”
然后在大圈上面又画个小圈，问殷先生：“看得出来是什吗？”
殷先生抿抿嘴唇，停顿片刻才答：“呃……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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