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好像也没比魂好多少。
宁鸽有点纳闷，“精神这东西也能吃？看不见摸不着，要怎
吃？”
随即就意识到，那些人好像真
能看见，听他们话里意思，还能看出什肥瘦，甚至知道是口味重。
“当然能吃啊，”阿姨接茬说，“要不然他们这养着
们干嘛？”
他们解释半天，宁鸽总算弄明白
。
这想法很可怕，不过好像就是这样。
阿姨看看宁鸽，说：“你是刚来吧？不是吃肉，不过也差不多。”
宁鸽不明白，“差不多？”
旁边
个大叔搭茬，指指自己脑袋，“是吃们这里。”
宁鸽默默，“专吃脑子？”
小女孩也在小声说：“等到下次啊，会不会被别人先买走吃啊？”
她妈妈没回答，牵着她手，把她带回车上。
欢快乐曲声中，家四口起上他们崭新悬浮车，带着后备箱里还在闷声尖叫猎物，往天上巨型堡垒飞过去，大概是回家过节去。
大狗任务完成，也转过身，走到远处片树荫下趴下，像个监狱看守似百无聊赖地看着大家。
好像逃过劫样，人群重新散开。
好奇，“这是人类音乐吗？还挺好听。”
男人点都不嫌儿子问题多，耐心回答：“是，今天是沐神节，过节大家都高兴，养殖场给他们放点欢快曲子。”
他们边说边往悬浮车那边走，小女孩却恋恋不舍没有动，仍旧望着这边。
宁鸽觉得，小女孩盯着好像就是她。
小女孩忽然往这边走几步。
在这个副本里，人类城市被另种生物入侵，就是那些住在空中堡垒中“人”。
他们外貌和人类很像，几乎看不出区别，却和人类不是个物种，似乎觉得人类精神是可以吃
只吃脑子，他们是植物天天大战僵尸？僵尸吃掉你脑子？
“不是脑子，”阿姨说，“们这些天看下来，他们吃好像是们——”
大叔立刻接上：“——魂儿。”
阿姨瞪他眼，“什魂儿？你迷信不迷信？是精神。觉得他们吃是们精神。”
宁鸽：“……”
每个人都继续去干自己刚才被打断事——要聊天，要打瞌睡，好像已经习惯这种时不时就会有人来挑走个生活，刚才事就像没发生过样。
就像羊群受过惊吓后，依旧四散开，该吃草吃草，该睡觉睡觉，什都不耽误。
大太阳晒在柏油路上，热得发烫，路面上层光影都在扭曲。
路两边虽然有不少房子，都很阴凉，但是看就是半坍塌样子，危险地摇摇欲坠，说不准什时候就倒，大家并不敢靠近，全都坐在马路沿上，在行道树树荫下乘凉。
宁鸽在树荫下人群里选个看起来面善阿姨，过去打听：“刚才听他们意思，请问他们是把人带走去吃肉吗？”
她妈妈吓大跳，把拉住她手，把她拽回去，“宝贝，别过去，危险，小心他们咬你。”
小女孩只得停下，遥遥地指着宁鸽，问她妈妈：“喜欢那只红，能带回去养吗？”
宁鸽：“……”
她妈妈对她抱歉地笑笑，“们这回只买只，下次再给你买那只啊。”
听就是骗小孩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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