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鸽努力睁开眼睛,觉得四周朦朦胧胧,好像不是休息舱,也没有裴寒。
这是个纯白色房间。
比休息舱大得多,墙壁和天花板都是雪白,光线很明亮,也许是从天花板里透出来,宁鸽并不知道。
房间中间摆着张纯白色床,宁鸽正个人躺在床上,旁边没有别人。
这房间陌生而熟悉,宁鸽想起来,上次在向哨副本里,在梦里见到那个快死去向导女孩时,就是在类似这样个房间里。
休息舱个连着个,大半都是空,今天隔壁舱房竟然有人。
宁鸽吓跳,不敢再乱动,裴寒把她拉下来,搂进怀里,拨开她头发,吻吻她颈窝,低声问:“要不要上楼去那边?”
宁鸽拒绝,“不要。要在主场。”
裴寒默默,“你觉得这是在比赛吗?”
“没错,”宁鸽答,“而且有人好像快要输。”
动声色地问:“那现在可以?算是名正言顺?”
等裴寒点头,她低下头,小兽样口咬住他喉结。
裴寒手揽着她,连呼吸都不顺,还是尽可能伸出另只手,去点墙上供应物资小屏幕,划到日用品那栏,翻来翻去,好半天才定下神,找到他想要找东西。
休息舱实在太小。
两个人不是撞到这里,就是磕到那里,撞得宁鸽忍不住笑出来。
只不过这间墙壁上多个大屏幕,上面有人影晃动,宁鸽看不清在放什。
耳边似乎有声音传来:
“都很不错。”
“切正常。”
裴寒咬住她耳朵,抱着她翻个身,“怎可能。”
但是计分规则是宁鸽定,裁判也是宁鸽本人当,想怎打分就怎打分,宁鸽赢得毫无悬念。
也不知道过多久,裁判终于累,窝在输家怀里睡着。
好像又做个梦。
眼前不是休息舱被裴寒调暗小灯,而是片白亮光线。
“你笑什。”裴寒把她抵在舱壁角落,“别动。”
他路耐心细致地吻下去。
到处都乱得塌糊涂,但是胜在暖和,怎折腾都不会冷。
昏天黑地时,隔壁有人敲墙。
“能不能动静小点?还让不让人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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