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循循善诱地问道:“想不想吐?”
周劲野果断地摇摇头:“不想。”
“那头晕不晕?”
“……”
周劲野短暂地沉默下,扪心自问他
他和周劲野这样是不对,周劲野喝醉可以无理取闹,他还醒着,就应该杜绝这种情况发生。
周劲野和他之间关系已经够复杂,不能这下去。
“周劲野!”林觉晓连名带姓地喊遍周劲野名字,压抑下怒气,尽量心平气和地道,“去给你买醒酒药,你让出去。”
也不知道周劲野是不是听懂,他真往旁边挪挪,但还是紧紧地堵在门口。
他让出空间不大,但勉强足够林觉晓通行。
好像不管他说什,周劲野都会替他去干。
周劲野盯着林觉晓嘴唇看,视线凝固在那小小伤口上,或许是被林觉晓舔过缘故,还泛着水润光泽。
他呼吸像是受林觉晓影响,骤然变得焦急。
周劲野根本不按常理出牌,又突然低下头——这次他没咬林觉晓,只是伸出舌头舔下林觉晓伤口。
林觉晓眼睛越瞪越大,天崩地裂般地不可置信,他没空细品周劲野这个暧昧动作,本能地重重推开周劲野肩。
这波啊,这波是欲擒故纵。友友们,明天请天假,勿念。后天会多更点,。
周劲野其实咬得不重,只是轻轻地啃口,但唇瓣皮肉实在过于敏感和细嫩。
小伤口愈合得没那快,林觉晓下意识地舔口,就尝到股铁锈味。
听到周劲野跟他卖惨声音,林觉晓气不打处来,他第次吼周劲野:“这也是初吻!”
嘴唇还是有点疼,他颇为无语地问道:“你是属狗吗?”
林觉晓刚开门,前脚好不容易迈出去,手臂却猛地被人拽,他往后跌落几步,就撞进周劲野怀里。
他被迫地靠在周劲野胸膛上,被人从背后紧紧地抱住。
周劲野抽出只手,轻轻地推把门,房间门重新紧闭起来。
这个拥抱姿势让他与林觉晓距离更加贴近,周劲野很满意,他弯下腰,瓮声瓮气地开口道:“没病,不用吃药。”
林觉晓知道周劲野力气大,已经放弃抵抗,只是时不时地伸出手,把周劲野黏过来脑袋推开,他努力地保持着耐心哄着周劲野:“你是没病,但你醉知不知道?”
他动作爆发得突然,周劲野根本反应不过来,背撞在门上发出声沉闷声响。
林觉晓声音有点冷:“让开。”
他知道周劲野是喝醉才会做出这些行为,但还是忍不住地生气。
这是周劲野初吻,也是他初吻。
林觉晓倒也不是把初吻看得那重,但是最起码不应该是在这种场合。
周劲野皱下眉,很认真地道:“不是,是属羊。”
但过来会儿,周劲野像是察觉到林觉晓在生气,他又小小地皱下眉,最后凑过去,小心翼翼地冲着林觉晓试探性地“汪”声。
沟通不来,林觉晓被气得胸腔有些痛,就连呼吸气有些急,他真觉得自己上辈子可能欠周劲野什。
呼吸变得急促,嘴唇也跟着张张合合。
他现在会儿觉得周劲野喝完酒后点理智都没有,但会儿又觉得周劲野现在这个样子诡异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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