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岁和只好把他今天要演那场戏被改内容事说遍:“你说是不是有人在针对?当傻子呢。知道空降兵去哪儿都会遭白眼,但真没想到剧组里还能这明目张胆地整人啊。问糖糖,这个组里有权利能改剧本人很多,演男女号两位老师,导演,投资方,编剧……不确定是谁,但这件事要是就这算,这才第天就把往
这个……说来就有点复杂。
沈岁和勉强笑道:“大人之间事,小孩子不懂。”
沈锦年不服气:“你不告诉,怎知道不懂?哼,你要是不说,告诉大舅舅去!”
“别别!”小祖宗,你是想害死你舅舅吗?
沈岁和只好开口:“让舅舅想想从哪里开始说。”
沈锦年刚进来看见床上人烧得迷迷糊糊还有点担心,原来是装。
呵,他舅舅可是只大妖,怎可能掉进水里就发烧?
“你干嘛装病?”沈锦年有些生气问,还他还担心那几下。
沈岁和忙俯身将孩子拉过去:“嘘——小声点!”
沈锦年被圈住手腕有些发烫,他有些吃惊看着面前人,他掌心很热,好像真在发烧。
燕帧话里压着怒:“今天在哪拍摄?”
“燕总,是在……”
外面说话声和脚步声渐渐远。
沈岁和又在床上动不动躺半分钟,然后若无其事地睁眼坐起来。
呼——
知道?”
沈岁和声音很低:“这种小事就别让他知道。”
“这是什小事?”燕帧目光沉下来,床上人没再说话,只是还在抖。
关停很快买退烧药上来,小声问燕帧要不要送医院去。
“先吃药看看情况。”燕帧将人扶起来,亲自给他喂药。
沈锦年提示他:“那先说你为什故意掉进河里。”
在小家伙看来,恐怕他这个舅舅今天说所有话都是妖言惑众。
沈岁和莞尔:“谁说故意掉进去?哦,对,是故意,但那也是剧本让跳进去,剧本让跳,不跳那也不行啊。”
沈锦年云里雾里:“剧本又是谁?”
沈岁和:“……”
小家伙有点弄不清楚怎回事。
沈岁和俯身看眼,房间里铺着地毯,杯子没摔碎,只是把水洒。
他弯腰捡起来,这才吐口气:“没装病,真发烧,不信你摸摸。”他不由分说拉着小外甥手往额头上贴,“特别难受,真。”
还真在发烧。
沈锦年瘪瘪嘴:“那你为什要骗大舅舅?”
吓死他,真怕刚才个不慎没忍住就露馅!
甲方爸爸应该没怀疑。
他烧得口干舌燥,转身端起床头柜上水杯才发现床前还站着个人,沈岁和个“卧槽”,手里水杯直接砸在地上。
在看清床前人后,沈岁和震惊又欣喜:“年年?”
小家伙不声不响,沈岁和还以为房间里没人。
沈岁和烧得迷糊,轻轻叫“哥”。
“在。”燕帧连人带被子抱在怀里,又摸摸他滚烫额头,随即轻轻拍着他后背,“睡吧。”
片刻之后,怀里人不再发抖,呼吸也逐渐平稳均匀,燕帧这才小心将人放下,帮他掖好被角,带着关停出门。
沈岁和紧闭着双目。
外面传来糖糖叫“燕总”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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