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急,身体本来还很虚弱,时间有些气喘。
“慢慢说。”燕帧脸色越来越沉。
“当时想着快点上楼才走楼梯,结果刚推门进去里面那个人就冲过来刺刀。”沈岁和咬牙道,“他在那里等着,
“你说呢?”燕帧坐下来拉起他手贴在自己脸颊,直直看着床上人。
还是苍白得没什血色,但比昨天从手术室出来时好多,他当时被推出来时,燕帧没忍住当初就哭。
他还活着。
岁岁还活着。
当时对着手术室门,燕帧脑子里就直在想沈岁和前世结局,要是沈岁和真出什事,他绝对不会原谅自己!
主治医生很快来,检查过后说没什事,如果实在疼得厉害就上镇痛泵。
燕帧没有迟疑:“给他上。”
沈岁和这会儿脑子清醒,告诉医生说不用,还是能扛。
在沈岁和坚持下,医生和护士便出去。
沈岁和环顾四周看看,先是问:“年年呢?”
燕帧陷入长久沉思。
所以沈岁和只是在他面前很乖巧?
“哥……”
“嗯?”燕帧收住乱飞思绪,“醒?”
燕帧靠得他很近,嘴唇几乎要贴着他耳朵。
沈岁和是被疼醒,他睡天夜,麻药药效已经过。
伤口处撕裂疼像是被人无情撒把盐,这种疼痛真真切切,偏偏他脑子还有些混沌,就那在床上闭眼躺好半晌,沈岁和宕机脑子终于转过弯来。
草,他被人捅。
燕帧刚从洗手间出来就见床上之人手指好像动动,他大步冲到床边,俯身叫他:“岁岁,岁岁?”
他似乎想要说什。
为什重来次还是同样饿结局?
还好,还好,切没有那糟糕!
沈岁和手指动动,但他手上没什力气,只望着燕帧笑:“你没喝他给你汤。”
“什汤?”燕帧蹙眉,他被推进手术室前也执着地在说什汤,但燕帧根本不知道什汤。
沈岁和愣下:“周幸雨说给你带汤,还告诉汤底被他偷偷放勺鱼子酱,怕你真喝才急着给你打电话,……当时……”
“还没告诉他。你放心,乔叔叔他们在家里陪着年年,年年没事。”燕帧道,“想见他吗?那让他们把年年送来。”
沈岁和点点头。
燕帧发信息过去,又道:“乔叔叔他们很担心你,本来是要守在医院,是坚持让他们回去,知道你要是醒来看到是他们在,又不自在。”
燕帧拉着沈岁和手,他眼睛明显红肿着,他定哭。
沈岁和抬眸望着他:“吓到你。”
沈岁和有点想笑,他是被人捅刀,又不是聋。
但他当时脑子也不知道怎回事,侧脸就顺势往燕帧脸上亲口。
燕帧猛地起身:“你怎还……”
“好疼。”床上人皱眉说。
燕帧顿时又生气不起来,忙把医生叫来。
燕帧将耳朵贴过去。
听沈岁和说:“狗日周幸雨。”
燕帧:“……”
记忆中沈岁和乖巧听话,柔弱需要人保护,并且燕帧还从没听过他骂人,大约是带着个孩子在身边,沈岁和好像不会骂人。
自从看上次在邻市那个打人视频,还有这次江平描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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