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周
们面谈
小时，整个
“早该猜到
，”蛤蟆想，“他就和其他人样，只关心怎
挣钱。”
“这个你无须担心，”蛤蟆说起这个，竟有几分像从前自己
，“耀说，钱事他会处理好。你会得到报酬，完全不用顾虑。”
“谢谢你，但恐怕这样行不通。建议今天会谈后就结束咨询，就当是次体验。”咨询师说。
这久以来，蛤蟆头次感到愤怒。
“听着，”他提高嗓门，“你不能这做。你说你是咨询师，为咨询来到这里。坐在这儿等着你跟说些什，可你说居然是钱还不管用。到底还要再做什才能行得通？”
做才能觉得好受些。”
“你感觉不好受？”
“是，不好受。他们肯定把关于所有事情都跟你说吧？”
“他们'是谁？”苍鹭问。
“哦，你知道，獾、河鼠他们几个。”说出这几个字时，蛤蟆哭起来，不快感受也更汹涌地释放出来。这不快，他竟不知不觉闷在心里很久。苍鹭依然不语，只把盒面巾纸推到蛤蟆这里。良久，蛤蟆抽泣渐渐平息，他深吸口气，感觉好点儿。接着，苍鹭开口。
“这是个非常好问题，来回答你。”咨询师回应道，“心理咨询向来是个自发过程，咨询师和来访者双方都得出于自愿。所以这就意味着，只有当你是为自己而不是为取悦朋友们才想咨询时候，们才能真正合作。如果们约定要合作，就需要拟个合同，咨询结束时，会把收据寄给你。你看，这并不是钱问题。为咨询负责只能是你，而不是其他任何人。”
蛤蟆脑子急速运转。虽然没完全理解这番话意味，但他意识到件事：他得为自己咨询担起责任来。可他又不是咨询师！同时，咨询师用“合作”词，这意味着不管咨询中发生什，蛤蟆都是主动参与者。
所有这些要求，和他原先打算坐等受教态度相去甚远。这些想法困扰着他，也让他兴奋。或许，他真能够靠自己摸索出摆脱痛苦办法来。
仿佛过个世纪，蛤蟆终于开口：“刚才表现就像个混蛋样，这样事已经不是第次发生。不过，开始明白你意思。愿意跟你合作。们咨询能重新开始吗？”
“其实认为咨询已经开始。”咨询师回应道。接着，他详尽解释共同开启个咨询计划要做些什。
“你能告诉，为什来这儿吗？”
蛤蟆说：“来这儿，是他们让来。他们从报纸上看到你名字，说需要咨询。现在准备好听你。不管怎做，只要你觉得是最好，都会照办。知道他们都是为好。”咨询师在椅子上挪下身体。“那，谁是来访者？是你，还是他们？”
蛤蟆不是很明白。“你看，”咨询师说道，“你朋友们想让给你做咨询，以便减轻他们对你担忧。你似乎也想得到帮助，为是让他们高兴。所以依看，你那些朋友们才是真正来访者。”
蛤蟆听完头雾水，困惑全写在脸上。
“也许们可以澄清下现在情况。”咨询师说道，“这几次面谈，是由谁来支付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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