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怎看?”河鼠正想着别事儿。
“当然是怎看蛤蟆。你不觉得他有所变化吗?”
“同意。”河鼠说,“不过具体哪儿变不好说。”
“他更会倾听,”鼹鼠回答,“这是关键。他开始懂得倾听,而且看上去是真能听进们话。以前,你连句话都说不完,他就来插嘴。说心里话,他看上去更友善、更平和,没以前那烦人。”
“是,明白你说。”河鼠附议道,“他过去常常犯浑,总爱自吹自擂。想这次崩溃(他们都用’崩溃’这词来形容蛤蟆状况)倒是治治他毛病。不过,听他说老獾事儿,还是吃惊。蛤蟆过去是绝不敢反抗老獾。他变化真大!”
荐,到时再见分晓。”
“做得好,鉴于当时情形,觉得你处理得非常好。”河鼠由衷地说。“是啊,你做得对,”鼹鼠表示同意,“要是让来说话,这次是蛤蟆你赢。”
“你们真这想吗?”蛤蟆问,他感到阵奇怪舒畅。“完事儿后累瘫,好像打完场不想打仗。不管怎说,现在都过去……希望如此。”他低声加句。
又聊会儿后,蛤蟆说他得回家。河鼠和鼹鼠提出陪他回去,他们也正好锻炼下。三人就这样走回蛤蟆庄园,蛤蟆谢过午餐,他们还约定不久后再相聚。
“要不下次打桥牌?”河鼠提个建议,他打得手好牌,还教会鼹鼠桥牌基本规则。
“也这看。”鼹鼠说,“可是,”他又怅然若失地加句,“觉得蛤蟆失去以往光彩。”
“们三缺呢。”鼹鼠说。
“别叫老獾。”蛤蟆强硬地说。
“不会,想是水獭。”河鼠说,“们先想想,到时联系。”
“再见。”说完他们便离开。
回家途中,鼹鼠问河鼠:“好,你怎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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