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功课怎
样？”苍鹭问。
“
正要说到这儿。不过即使现在回忆起来，都觉得有些痛苦。”蛤蟆沉思片刻后说：“因为参加
这多课外活动，学业很糟糕，实话说，几乎是彻底荒废。
直都没去上辅导课，只给辅导老师送去封看似诚恳道歉信，外加瓶陈年佳酿。就这直太平无事，直到最后学期。”
“发生什事情？”苍鹭问，身子微微前倾下。
“呃，”蛤蟆看上去非常不自在，“这事儿从没告诉过任何人。被叫到老师书房，听他向念《取缔闹事法》。他对说些非常伤人话，在看来都是毫无必要。再次被拿来和’主教’外祖父比，说多不如他，才知道原来外祖父曾是剑桥研究员。
“但是最伤人大概还是学院牧师对做事情。他曾经参加过们诗社早餐聚会，后来他给寄封信，让好好琢磨下信里抄录段圣经经文，这段经文直都记着。”
叫'蛤蟆好老兄’，喜欢这称呼。现在想来，还是喜欢别人这叫，也许这就是那喜欢鼹鼠原因吧。”蛤蟆停下来思考片刻，苍鹭并未作声。蛤蟆接着说下去。
“很用功，成绩很好，路升学到高中最高年级，也是在那时，开始在很多方面找到自。从那时起开始佩戴领结，还记得在家戴领结让父亲感到强烈不满。那是头次，他反应让有种真实满足感。想，如果他对不满，至少说明还有本事让他不满！自那以后便直戴着领结。”他边说边别扭地摆弄着自己深蓝色带波点图案领结。
“还成立个叫’布丁’餐饮俱乐部，担任创始主席。们常常越界跑到邻村开会，这辈子对美酒佳肴兴趣就是从那时开始培养。还得个放浪不羁名声，买些斯特拉文斯基和柏格唱片，觉得当时有几位老师对印象很深刻。不过现在品味不样，更爱听舒伯特。”
即便蛤蟆自爆料让苍鹭感到惊讶，苍鹭也没有流露出什来，只是不断交叉他又细又长腿。“那之后发生什？”他问。
“升入剑桥大学。不知怎竟勉强通过拉丁文入学考试，拿到入学名额。起初他们想让读神学。简直不可思议！接着很快他们就让改学历史，可不喜欢。”
“哪段经文？”苍鹭看上去饶有兴趣。
“但以理第五章第二十七行，讲是巴比伦末代国王伯沙撒举行千人宴会，突然出现神秘之手在墙上写下预言。”
“快说吧，
“那你为什同意呢？”苍鹭问。
“噢，你说得轻巧。”蛤蟆恼怒地说，“这辈子都是别人在替做决定，你难道看不出来吗？”
苍鹭回答说他没看出来，并请蛤蟆接着往下说。
“好吧，虽然如此，还是很享受在剑桥生活。结识很多朋友，大概并不是父亲希望结交那种朋友。们成立
’风神诗社'，每周聚会次，们在房间里吃早餐，边朗诵自己诗歌，边品着勃艮第白葡萄酒。除此之外，很擅长划船，到夏季学期，们便成天挎着装食物篮子去格兰切斯特村野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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