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快来段吧,蛤蟆,这可是最喜欢轻歌剧”獾说。
“好啊,”蛤蟆回答,“不过你们可得跟起唱。”等全场安静后,蛤蟆开始他表演。他嗓音清亮悦耳,把英雄戏仿体诙谐韵味表现得恰到好处。他唱几句后,朋友们也加入合唱,歌词如下:
蛤蟆:“是蛤蝶,海上大盗!”
朋友们:“海盗蛤蟆,喔喔好耶!”
大合唱:“是啊,是啊,当个海盗多美妙!”
“必须,”獾插话说道,“它可是法定历史保护建筑呢。”
“不过,他们肯定需要建栋宿舍楼和其他设施。”蛤蟆继续镇定自若地说,“跟你们说心里话,卖它是为减轻负担。蛤蟆庄园整修费用越来越高,西楼需要修葺屋顶,厨房也得彻底翻新。”
“那你会住在哪里呢?”鼹鼠问。
“在村子里买栋房子,叫'老教区’,你们肯定听说过。房子不错,是维多利亚后期造,花园方便管理,还能看到河谷美景。这样就能步行到车站,坐火车去市里上班。”
“估计这回坐是头等座,不会再是火车踏板吧?”河鼠有些尖刻地说。这话差点儿就惹恼蛤蟆,但他只是笑着回答:“是,鼠儿,会正当合法地乘火车,不会再伪装成洗衣妇((见《柳林风声》中情节:蛤蟆在越狱后曾伪装成洗衣妇搭火车,并得到火车司机帮助)。
大家又唱又笑,蛤蟆歌兴大发,差点儿想唱完整个第幕,这时敲门声响。老侍者走进包厢歉意地说:“打扰,先生们,你们用完餐吗?们得收拾下房间,为晚上活动做准备。”河鼠看表,原来都快晚上六点。于是大家都拿上外套,相互道别,齐走入夜色。室外夜晚,月朗风清。
已在庭院里等候多时出租车开到正门,接上鼹鼠和老獾司机正要发牢骚,看是老獾,便立马改变主意,问候他晚上好。车开,鼹鼠向窗外挥手告别。河鼠则信步走在路上,挥舞着手杖,想着海边夏天,考虑着南下后他要买条什样船从海
“蛤蟆,”鼹鼠说,“你总是让惊喜!自打多年前第次见你,就发现你是那让人激动,那不同凡响。知道你经历种种磨难,但至少你生活很刺激。和相比,觉得你把人生体验到极致。所以你会不会觉得新生活太乏味,只不过是'城里某个人物'而已?”
“鼹鼠,你真太善解人意!你说出想法正是曾经度不敢清醒承认。确,做许多刺激事儿:偷车、越狱、变成伪装大师、跟警察’斗智斗勇’。噢,是,确实兴奋阵,那是肯定。”蛤蟆声音越来越响,开始膨胀起来。但他很快反应过来,恢复镇定。他咳嗽几声,接着说:“已经决定加入本地业余戏剧社,那样就能从舞台上过足戏瘾,而不会把虚幻和现实搅和起来。经过好几轮试镜,不自夸地说,他们下部戏将由来领衔主演。”
“太棒,蛤蟆老兄,”朋友们异口同声地称赞他,真心为他欢喜,“要演什角色?”
“演海盗版蛤蟆,头顶骷髅帽,身着条纹衫,斜戴块黑眼罩。”
“给咱们唱段吧,求你。”鼹鼠恳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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