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林月盈伸懒腰,打哈欠,“只是晒困。”
嗯。
只是炎热夏天,时疲倦、头脑发热妄想而已。
她读过弗洛伊德,晦涩深奥,半知半解,也知自己有这样念头算不什,属于正常,不过是青春期小小躁动。
往后,直到开学前,林月盈也没有见到宋量口中弟弟。
但她不敢。
只敢近距离望着自己兄长,庆幸自己是他妹妹,才能如此光明正大地离他如此近。
不,也不全是庆幸。
如果两人不是兄妹,她甚至还能光明正大地触碰对方。
他们如今距离,是兄妹情深,再深寸,就是大逆不道乱,伦。
在那之后,林月盈还是第次如此认真地观察秦既明。
他还是那般英俊,只是骨架更强硬、大些,同样白衬衫下,包裹身体肌肉更坚实流畅,更成熟性,感——之前林月盈不会用性,感两个字去形容自己兄长,现在林月盈会。
尤其是。
随着喝水,他上下动、凸起喉结。
喉结会是什样触感?
不会过度关注秦既明。
他们俩之间那种默契隔阂,真要追究起来也有源头。那年林月盈十五岁,刚刚搬到秦既明这边住。个研究生刚毕业,个刚开始念高中,歪歪扭扭地组成个家庭。林月盈夜里想念秦爷爷,又发噩梦,半坐在秦既明腿上,搂着兄长脖子,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他衬衫里掉,要哭湿整个衣领。
或许是秦既明轻拍她背部安慰时,不慎拍到少女薄薄T恤里胸衣肩带,裹着敏感易痛小巧青春;
也或许是她不准时生理期造访,在他西装裤上留下红色暗暗痕迹,沾染渐渐成熟未放花蕾。
呀。
听说那个弟弟因为某些原因耽误行程,要晚些才能归京。
林月盈才不在意他呢,她生活很快又被忙碌填满。好友之间喝茶吃饭购物做SPA,还有攀岩冲浪直升机……她热爱运动,也喜爱贴近大自然。
这些东西能让她远离些肮脏龌龊渎神念头。
等林月盈度假结束,清空脑子、开开心心回到家后,迎接她,还是严格
春秋时,齐襄公为扭曲私欲,杀死国之君,与妹妹齐姜苟且;南北朝,萧正德火烧公主宅,用婢女谎称妹妹已死,实际将长乐公主藏在深宫。
千载青史,遗臭万年。
秦既明抬手,干净手指轻轻拍她脸颊:“月盈?”
林月盈看清他手掌些掌纹,看到那属于兄长对妹妹关切视线。
强烈日光下,切无所遁形。
它在她手指触碰下还会这般坚硬吗?
他吞咽时,喉结会顶住她指腹吗?
倘若她用力按住,它还会动吗?还是说,会把她手指顶起?
林月盈忽然想要伸手去摸摸他喉结,好奇心极旺女孩子,在青春期中,对异性也充满好奇。
她也不例外。
不知不觉,他们已经不是可以睡在同张床、亲密无间年纪。
兄妹兄妹,最亲密时刻停留在童年。
他们本就是随着年龄长大而渐渐远离关系。
无论如何,在这尴尬事情之后,两个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已经不再是往昔,开始保持属于异性距离。
成熟太阳是分割线,光明褪色,黑暗里,他们绝不会再造访对方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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