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林月盈赞成,她说,“每个人都有隐私,电子产品确不适合混用,不然不小心看到,也蛮尴尬。”
“可不是,”宋量深有同感,“可把给尴尬坏,完全想象不到——”
“量
平时喜欢拍照打卡发朋友圈林月盈,这次却提不起任何精神。
再刺激项目,也不过尔尔。
末,回家前,秦既明又提句,说等会儿去挑个平板,给林月盈用。
林月盈懵:“家里不是还有个吗?”
秦既明说:“那个用。”
俩人说说笑笑,踏入家门,林月盈第个发觉兄长不对劲。
他看起来有些严肃,还有点……不知怎用语言来形容复杂。
林月盈没有在意这个,她只不开心地控诉兄长,说到达快递明明只是盒拼装乐高,哪里重。
秦既明说大概是自己记错。
林月盈知道,哪里是他记错,他就是故意,就是故意要给她和宋观识制造单独相处机会。
从家到驿站,包括取快递,不到20分钟时间内,林月盈已经听宋观识讲他波澜壮阔、与虫和袋鼠搏斗十余年。
林月盈建议他可以集合出本书,蹭溥仪和亦舒热度,也叫《前半生》。
“和芒果样大大蟑螂,”宋观识说,“会飞,黑黢黢,晚上散步,发现道路上垃圾桶旁边群蟑螂在开会……”
“还有巴掌大蜘蛛,慢吞吞,吐出丝像绳子样坚硬,需要拽才可以拽开。”
“老鼠啊,老鼠更正常,感觉老鼠个个身强力壮,能把猫打哭。”
林月盈说:“怎和分这清呀?以后是不是房子中间也砌墙,人住半啊?”
“不分清不行啊,”宋量烟瘾上来,他摸着身上烟,瞟秦既明眼,“怎说呢,正常成年人,都会有自己独特解压方式,你说是吧既明?”
林月盈又想起上次秦既明看到她平板里同步照片那件事,有点尴尬,有点认同:“也是。”
“是啊,”宋量说,“也能保护好隐私。”
秦既明说:“量。”
哼。
真是不知道珍惜,,bao殄天物。
林月盈任性仅限于在家中,兄长朋友和不太熟悉人在,她还是要暂且忍下点点不愉快,等他们走后,再去找哥哥“对峙”。
去大学报道那个暑假里,林月盈就顺利地拿到驾照。她开车技术稳妥,这次也是她开——副驾驶座坐秦既明,后排坐宋观识。
宋量说去给她取衣服,他自嘲年纪大,骨质疏松,玩不刺激性强项目,让他们自己先玩着,别管他。
“啊,你是不是害怕虫子?”宋观识停下交谈,小心翼翼问,“讲这些,你会不舒服吗?”
“不会,”林月盈想想,说,“因为没有见过,你讲这些时候,想象不出具体感受——可能见到后,也会害怕。”
宋观识又恢复快乐。
“也对,”宋观识兴致勃勃,“那讲讲袋鼠吧,那边袋鼠比常驻人口还要多,而且有部分不怕人。上次在朋友院子中等他时,和个袋鼠对视大概十秒,它就冲上来把踢倒……”
当宋观识讲到自己为泄愤、选择在特产店中购买袋鼠蛋蛋皮做成零钱包送国内朋友后,林月盈终于被他成功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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