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既明笑:“还没有
滴答,冰激淋液体染到手指上,冰冰凉,黏腻不舒服。
林月盈视线从他波澜不惊脸移到手上冰激淋。
她不出声,默默咬大口,又口,含在嘴巴里,冰得她牙龈痛。
“不过,”秦既明捏着干净纸巾,擦擦她手上被冰激淋弄脏那块儿,叹气,“你刚才假设还是让有些难过。”
林月盈站定,她问:“你在难过什?”
她望着哥哥,狠狠咽下,那些甜蜜寒冷顺着她温暖喉管,路坠入滚烫胃。
“有啊,”林月盈笑,“他是男。”
秦既明说:“这可真是个不得大秘密,建议你选择继续保密,林月盈同志。”
他拎着购物袋,继续往前走。
林月盈快走几步,追上他:“秦既明秦既明秦既明呀~你是不是不开心呀?有心上人,你是不是感觉到超级超级失落啊?是不是想到自己妹妹马上就要更喜欢其他男人,你是不是立刻心痛万分恨不得从来没有出生过呀?想到未来要亲手送你妹妹——如此优秀出嫁,你是不是现在就想回家坐在卧室里默默掉泪啊?”
秦既明盯着她伸出小手指,默不作声。
他又问:“哪里?”
林月盈答:“秘密。”
“是你同学?”
“秘密。”
是她唯兄长。
这是秦爷爷希望秦既明做事情,也是秦既明从答应秦爷爷那刻起、就清醒责任。
如今,林月盈说她有心上人。
石子路被太阳晒得暖融融层,踩上去,热腾腾质感。冰激淋溶化甜,她额头沁出小小汗珠,和发际线边缘几簇细细发,被舔掉角口红,柔软,干净,具体,美丽,雀跃,初入爱河,他妹妹。
秦既明问:“心上人?”
秦既明看着她,忽而笑。
“是你哥,所有哥哥都会因为妹妹出嫁而难过。”
林月盈按住心口,摄入糖分和热量让她心跳砰砰砰,她说:“那不出嫁,留在家里好不好?”
“你想要男友入赘?起住在们家?”秦既明微笑,“他应该不答应吧?”
林月盈看着他:“不知道耶,没有问他,如果是你话——是说,你想,假如你是你妹夫,你会入赘吗?”
她必须要用快语速来掩饰自己视线,仔细看秦既明,观察他脸。
秦既明看起来挺正常,没有林月盈想象中失落,也没有她设想难过,表情平和,步伐稳健。
失落像她手中快速融化冰激淋。
他看起来并不在乎她离开。
“都多大,”秦既明面色如常,说,“怎可能会去卧室里躲着哭。”
“怎认识?”
“秘密。”
连串秘密。
秦既明说:“有没有可以向透露、不那秘密秘密?”
林月盈咬口冰激淋尖,太冷,冷得她牙齿发颤,闭上眼睛,缩缩脖子,狠狠打冷颤。
林月盈说:“是呀是呀。”
秦既明笑声:“又来骗。”
“谁骗你啦,”林月盈说,“不要脸嘛?你见谁会拿这个开玩笑呢?”
秦既明仔细看她眼睛,笑容渐渐收敛:“真?”
林月盈要同他拉钩:“真,不信拉钩。要是拿这件事骗你,就让期末考试不及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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