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骂。
宁阳红叫自己哥,双胞胎兄妹齐心协力,把那个喝酒乱讲话堂兄摁着顿爆锤,兄妹混合双打。
现在,春晚播着,宁阳红还在罚抄呢。
“不要管,”宁阳红信誓旦旦,“相信你们是清白。”
林月盈犹豫:“对不起啊,红红,可能要辜负你信任。”
大约因身世坎坷,许许多多长辈在面对她时,不免都带几分可怜。
为拯救哥哥才出生,父母生她不是为爱她,只是想要她脐带血来救真正爱那个孩子;父母离婚后,她个“不能传递香火”女孩子,不被父亲接纳,想要远走母亲也认为她是拖油瓶。
但无论是爷爷,还是秦爷爷,秦既明,都在竭尽所能地照顾她,在家庭成员构成不够传统情况下,仍旧尽可能地好好照顾她,疼爱她。
林月盈认为自己是在爱里长大,所以她要会爱其他人,其他朋友。
也正因为这个特质,她很少会听到些……负面话语。
盈认真帮她调整着丝巾扣:“是哥哥教好。”
“你可别说他,”何涵摇头,抬手,刮刮林月盈鼻子,亲切地问,“月盈,和妈妈讲,怎忽然搬走?”
——因为胆大包天向他告白,惨遭拒绝。
这种话肯定说不出口,林月盈半真半假地讲,试探着,只说自己现在想要提前适应独居,毕竟和哥哥没有血缘关系,也不能让哥哥养妹妹辈子。
何涵只是点头。
宁阳红边呲牙咧嘴地捂着脸,边惊讶地啊出声:“什?什?你和讲清楚,大半夜不要说这种语焉不详话吓啊啊啊。”
林月盈小小声:“是秘密,那个,其实想对秦既明不清白。”
宁阳红说:“打住打住
譬如秦既明单身至今,没有女友,屡次拒绝相亲,而林月盈青春正茂,年轻漂亮。
美丽本身并不是罪,但男人眼里、口中美丽是带着罪,好像如果这种美丽不能为他们所采撷,那就要编出无数肮脏流言来抹黑。
好像只要向朵怒放昂贵玫瑰泼上脏水,他们就有借口来以低廉成本得到她。
年夜饭刚结束,看春晚时候,林月盈“逼问”红红,才得知些不堪话。
“……也是听人说,家庭聚会上,开玩笑似,提句,”宁阳红慢吞吞,她不想伤害到朋友,斟酌着语言,“嗯,反正,就是有人说,你和你哥有不好关系,说你哥不结婚也是因为这个……你放心,已经把他骂回去。”
“也是,”何涵说,“你毕竟不是从肚子里出来,你哥哥又直不结婚,唉,有些话其实不应该和你说,但就是有人,乱编话,什难听东西都说出来,现在报纸杂志也不可信,也是天天乱写……搬出去也好,反正,无论如何,你哥哥都是你哥哥,也是你妈妈。”
林月盈不笑,她依赖地抱着何涵,脸贴在她脖颈处,蹭蹭,轻声问:“有人说很难听话吗?妈妈?”
何涵笑,摸着她头发:“好孩子,身正不怕影子斜,妈妈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咱们不理那些风言风语,啊?”
林月盈没有听过什难听话。
她性格好,交朋友多,从小到大,没有个朋友、个同学、个老师或者长辈说她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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