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再见。”
通话结束，秦既明看着林月盈从外面跑过来。
过年
，林月盈穿着雪白
裤子和鞋子，上身套
件正红色羊绒斗篷。外面还是冷，她有点受不住，跑得很快。
林月盈跑得快，脚下个趔趄，雪化又冻，这块儿冰封过路比寻常时刻更滑，秦既明眼疾手快，抬手扶住妹妹，才令她避免跌倒惨剧。
“谢谢哥，”林月盈头撞在秦既明怀抱里，庆幸着开口，“幸好有你，不然
这脸要破相。”
只有点，是所有人都达成致。
在秦既明接受林月盈恋爱之前，务必、定要严格保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林月盈心意，这也就意味着，林月盈不可以光明正大、大张旗鼓地追求秦既明。
“肯定啦，”林月盈叹气，“现在他都开始和避嫌，旦真闹到很大……以秦既明性格，说不定俩连见面次数都要少到可怜。”
“啊……”
宁阳红叹口气，片刻，她又抬头：“对，有件事忘和你讲，关于你和你哥，那些乱七八糟流言……嗯，是听堂哥说，他和讲——”
她说：“月盈，说真，你知道你这个决定意味着什吗？你知道你很可能会因此饱受非议，就算以后你和秦既明在起——大家只会觉得那些肮脏传闻都是真，你可是秦既明手带大，你们这样和乱，伦有什区别？”
宁阳红又气又心疼，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难怪上次在长白山，你直在哭，原来……”
她没有问更详细。
林月盈依靠着江宝珠，伸手，讨好地去摸她：“红红，好红红。”
宁阳红无声叹气，还是握住林月盈手。
重坐下，大声喝：“林月盈，老实交代，什时候开始？”
林月盈往江宝珠怀中倒，委屈：“喜欢就是喜欢嘛，也没办法。”
宁阳红双手敲桌：“问你什时候。”
她们订是家粤菜店包厢，很安静，没有其他人。
林月盈吞吞吐吐：“就刚开学那阵嘛，觉得自己喜欢上秦既明……不过他只把当妹妹。”
她刚吃过冰糖葫芦，
四下看，没有人。
宁阳红才低声：“是孟家忠喝多讲。”
“孟家忠？”
雪后庭院中。
“嗯，好，谢谢你，”秦既明站在廊下，微笑，“麻烦你，改天请你喝茶。”
作为同样单恋上年长者同龄女孩子，江宝珠完全支持林月盈继续将恋爱进行到底——前提是秦既明能接受林月盈。
宁阳红对林月盈单恋持严格反对意见，无论是年龄还是身份，有兄长她都无法接受这种惊世骇俗恋情。
但她也做不什。
总不能为保护好友，啪嗒枪打死秦既明。
也不能去向孟婆讨碗汤，给林月盈灌下去。
宁阳红又气又痛：“你真是在作死啊林月盈。”
“唔使惊，会保护你葛，”江宝珠抱着林月盈，轻轻拍拍她肩膀，哄她，“可以挨闹，但系嘅BB定要开开心心返屋企。”
宁阳红呵斥：“宝珠，不许纵容她，你应该和站在同战线。”
江宝珠沉着冷静：“不要，作为过来人，深刻理解林月盈此刻心情。”
宁阳红：“……物以类聚，蠢蠢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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