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秦既明迟迟没有吻她。
距离她唇不足七厘米远位置,他停留在道德距离空气中。胸口因为呼吸急促而明显起伏,脖子上绷出青筋,汗水就贴在那凸起血管上,又爱又恨,又疼又怒,又急又痛。
那些压抑,痛苦,道德,悖徳,正确,错误,急促,压抑,应该,不应该……
矛盾,混乱无序。
秦既明说:“你要把逼疯。”
你会有相伴生良配。”
“是,”林月盈点头,“会找个又高又帅男朋友,喔,对,还要器大活也好。啊,哥哥,你是不是不懂这个词意思?那解释给你听——”
“别说,”秦既明低声,“现在别说,喝酒,听不这些。”
林月盈置若罔闻,仍旧倔强地讲下去:“喝酒不起吗?现在也喝,什都可以听,还什都可以说。和你讲,交男友后会做什,会和他睡觉,不仅要去学校旁边宾馆睡,还要去你带住过酒店睡,甚至,在你上班后,还会偷偷带他来们家——”
秦既明沉下脸:“林月盈。”
他缓缓松开按住妹妹手,起身:“以后这些话不许再——”
林月盈伸手,拉住秦既明领带,缠在手掌上,狠狠扯,迫使秦既明低头。
她仰起脖子,仰脸,这个有着纷杂糖果吻坚定而急促地落在他唇角。
晒过丰富日光新橘子,躺在地上积攒肚子昼夜悬殊温差甜西瓜,爆裂开丰沛汁水黑樱桃,火红到耀眼火龙果,泡在盐水里炸开鲜菠萝。
无数种水果在他们相触唇角炸开。
林月盈说:“就在房间,就在你给买那张床上。会和他接吻,还会——”
“闭嘴,”秦既明提高声音,“让你闭嘴。”
“——还会拥抱,做时候,”林月盈眼泪哗啦啦地掉,“还会叫他哥哥,说不定他是个变态还喜欢听叫叔叔叫爸爸——”
秦既明忍无可忍,他手深深插入林月盈头发,按住她后脑勺,握住,另只手仍旧捧着她脸颊,尝试阻止她说出更恼人话。他压抑着俯身,整个成熟躯体都在发抖,在懵懂、青春洋溢她面前不可抑制地颤抖。
林月盈流着泪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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