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盈,”秦既明叫她名字,“你今年才多大?想过没有?”
林月盈说:“你别妄想用年龄说事,莫欺少年穷,有志不在年高。”
她哽咽:“那刚才算什?承认吧,秦既明,你也不是圣人,你对也不是毫无心动,你也有感觉。”
“因为你年轻漂亮,”秦既明沉声,他缓慢地说,“任何人都会为你心动。”
“但你不会对其他年轻漂亮人做这些!”林月盈大声吼,她口腔里还是铁锈味,那是他血液味道,她能看到秦既明被她咬破唇,还在流血,她还能从秦既明眼中看到同样嘴唇含
林月盈颤抖开口:“秦既明。”
“嗯,”秦既明说,“不能。”
林月盈用力,拽他领带,声音因激动而微微沙哑:“你到底是不能,还是不行?”
“别试图刺激,”秦既明抚摸着她头发,他沉沉,“你知道。”
林月盈说:“不知道。”
在眼前彻底发黑时,秦既明终于放开林月盈。
氧气重新回到身体。
林月盈已经瘫坐在沙发上,窒息感尚没有缓解,眼前仍旧是看不清他面容模糊,她只感觉到秦既明俯身。
她发抖耳垂被温热含住。
林月盈感知到他牙齿轮廓,轻,缓,克制地咬。
着血,打算结束。
秦既明在此刻按住她后脑勺,捧着她脸深深吻下去。
林月盈睁大流泪眼睛。
甜糖浆,腥血液,融到分不清彼此,她全身都在战栗,手,胳膊,腿,都脱离神经般地抖动。
秦既明吻得发狠,手指深深,按住她下巴,按得这块儿发痛,吻也痛,林月盈喘不过气,她不能正常呼吸,唯独流着泪承载他汹涌。加柠檬和小苏打水金巴利,理智和情感边缘淡淡酒精,他衣服上醇厚而微苦草药气息,强势而不容置疑地涨满糖果甜。
难过让她手无法再用力拉紧秦既明领带,那团被她揉到皱皱巴巴真丝缓慢地、点点地从她手掌心脱离。
秦既明双手撑着沙发两侧。
林月盈终于看清兄长脸。
他没有笑,没有哭泣,没有懊恼。
他看上去像个冷静、刚刚杀人罪犯。
视线缓慢回归,像延迟后画面,林月盈才发觉,自己衬衫最顶端纽扣已经不知所踪,肤色贴身紧紧约束着不安而丰满春天。林月盈手中还攥着他领带,紧紧拉扯,将她手都勒出深刻痕迹,她仍旧不松手,也没能解开。
秦既明俯身,他下巴就在林月盈脖颈处。
沉默。
只有他们急促呼吸。
还有刚才慌乱吻轰炸出地废墟。
后脑勺也被他按得发痛。
林月盈险些因哥哥个吻窒息。
她眼前已经在发黑,精神却极度亢奋,每寸皮肤都雀跃着舞蹈,每滴液体都在兴奋地积成润溪。她现在是日看尽长安花孟郊,她是成功得到金苹果赫拉克勒斯。
林月盈在缺氧中伸手去解秦既明领带,手指颤抖,用秦既明教她方法。她人生中打第条领带是秦既明,解开第条也是他。林月盈不知自己如今怎,她此时此刻只想得到他,彻底地、完整地得到他。
生长在伊甸园里那枚苹果,她要口吞下,咽下所有苹果籽,让无数籽种满藏在禁忌而美好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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