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十二月,你们杂志上有篇完全扭曲事实、恶意揣测八卦报道,伤害和妹妹声誉,”秦既明说,“这篇报道让母亲很伤心,所以需要知道,到底是谁,写这篇充满诽谤言论。”
周全点头:“好说,好说。”
“还有件事,”秦既明说,“周叔叔你偷偷养在外面那个私生子,听说上小学五年级?
秦既明又继续:“还听说,下个月,令郎将和九葑药业小千金结婚,真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对。”
周全说:“到时候你可定要来,让他给你手写请帖。”
“令郎风华正茂,青春大好,躁动些也不是什坏事,”秦既明含笑,“不过,令郎和毕叔叔去年刚娶妻子地下恋情……毕叔叔知道吗?”
周全脸色大变。
秦既明不紧不慢地抽出叠照片,丢在周全面前,说:“知道周叔叔投资几家杂志,如今纸媒行业不景气,难道这是令郎舍身取义、打算挽救下周娱乐杂志销量技巧?”
秦既明松开手,他抬手,拍拍毕元磊脸。
“敬你年龄大,叫你声叔,”秦既明说,“以后别再做这些丢脸事,不会说话就闭上嘴,不然就割舌头,省得到处惹祸。”
……
秦既明重新回到餐桌上时,周全看他身后:“哎,元磊呢?”
秦既明微笑着说:“他有急事,先走。”
叔叔关系都很好,放在以前,那就是过命交情。”
毕元磊巡视四周,确认没有其他人在后,急急开口:“你想要什?”
秦既明已经戴好手套,套在手上,自背后抓住毕元磊头发,狠狠向下拽。
他说:“请你以后别再乱说话。”
毕元磊被他拽得声闷哼:“好,好。”
周全不吃,他放下筷子,不停地拿纸巾擦汗。
边擦,边心惊胆战地看秦既明丢下那些照片,张,又张,不算完全私密,但也能看出,男人女人在餐厅中旁若无人地接吻,手牵手,亲密地去酒店前台……
“既明,既明啊,”周全看着那照片,嘴唇颤抖,“有事好商量,咱们好好……还有,这事,也是刚刚知道,你看,这事闹得……”
“您别紧张,”秦既明说,“没有别意思,就是有点小忙需要您帮。”
周全宛如抓到救命稻草,问:“什?”
“这个家伙……”周全放下心,他喝汤,半晌,抬头看秦既明,“有话要说?”
“毕叔叔走也好,”秦既明温和地说,“倒是真有几件微不足道小事想和您聊聊。”
周全说:“什小事?”
“先从最小说起吧,”秦既明说,“听说令郎年少有为,今年刚从藤校毕业回国,前途无量啊。”
周全笑着摆手:“还行还行。”
?“父亲年纪大,人也老,该退,”秦既明说,“他这个年纪人,不适合再听些风言风语,尤其是和林月盈——毕叔叔,听说你很喜欢在爸耳旁嚼舌根啊。”
“没有没有,”毕元磊低声向小辈低头,气焰顿时矮,“都是酒桌上其他人打趣,说你直还单着,不如娶林月盈,省遗产外流……”
他立刻又说:“没有讲你半点坏话啊大侄子!”
秦既明问:“月盈呢?”
毕元磊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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