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孟回躺下,她说,“只是失恋,不用管,哭晚上就好。”
“不可以!不可以,”林月盈叫出声,“你明天要参加比赛,不可以哭,你眼睛不可以肿。”
她翻箱倒柜,终于翻出合适冰敷眼罩和东西,扑过去,认真地给孟回敷在眼睛上。
林月盈说:“快,用这个敷敷,深呼吸,有用,只要你不再掉泪,戴着这东西睡觉,明天起来眼睛也不会肿得很厉害。”
孟回握住她手,低声说谢谢你。
这东西是保护自己用,不是拿来当作谈资。
又堵车。
大巴车停下来。
林月盈位置靠窗,她拨开挡光帘往外看,车水马龙,人来人往。
这城市有那多人。
她身上起小层鸡皮疙瘩。
“不行,”林月盈说,“要打电话告诉阿姨,请她帮整理下家里卫生,晒晒被子什……千万别引来老鼠。”
“注意安全,”李雁青说,“你要注意安全。”
林月盈茫然抬头:“啊?”
“那天,离开你妈妈家时候,”李雁青直接说,“和孟回看到有个奇怪男人直站在外面,个子很高,挺吓人。”
泡在图书馆或者社团活动室,要就是骑着单车在学校中圈又圈慢悠悠地转,太阳从树叶纸条缝隙中落下,洒地漂亮光辉。
然后是区域赛。
虽然都在同个城市,但为防止意外,还是决定统住在比赛所在大学附近酒店。仍旧由老师统带队,包辆车,送他们过去。
林月盈不是主要发言者,也镇定,只低头玩手机,还是原来开心消消乐,她从念高中直玩到现在,没事时候就玩几把。
李雁青位子在她旁边。
“失恋没什大不,”林月盈说,“前段时间还告白失败
林月盈和孟回分到同个房间,标准双床房,隔音效果不太好,能够听到隔壁房间聊天声。
林月盈庆幸这晚、这楼层基本都是同学,不然万遇到兴致盎然小情侣,怕是晚上都要睡不好。
这种酒店不提供开夜床服务,林月盈自己动手,将被子折成舒服状态,调节灯光,而孟回直坐在床上,安静地捧着手机发呆。
等林月盈洗完澡回来后,才发现孟回在默默流泪。
她吓跳:“学姐。”
林月盈不放在心上:“可能是出门散步邻居,放心好,妈住地方安保很强。”
般人也进不来。
“应该是,”李雁青说,“那也要小心。”
林月盈无所谓地说好。
她常年练习女子格斗术这件事,还真得没和几个人讲过。毕竟平时也没有施展身手机会,更不可能天天挂在嘴边。
他昨天没睡好,从上车后就直睡,很安静,很规矩,睡着后也不乱动,头往后仰,枕着椅背,没有粗重呼吸声,也不磨牙。
在林月盈又次失败尝试时候,李雁青醒,他出声:“你现在是个人住吗?”
林月盈顺口说:“怎可能呢,们学校宿舍不都是四人间吗?”
李雁青有点无奈:“是说,你回家后,还是人住吗?”
林月盈捧着手机沉思:“这可说不好,已经有段时间没回去,说不定会有老鼠呀蟑螂呀什……啊,想想就觉得好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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