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晚不晚,”李雁青解释,“他们店直开到深夜十点。”
秦既明笑:“中医不是最讲究养生吗
林月盈说:“没什。”
“没什?走路瘸拐,”秦既明说,“别忍着,骨头是大事——记得方姐姐爸爸吗?他就是年轻时被砸伤腿,结果落下辈子病根。”
林月盈哼声:“落不落病根,和你也没有什关系。”
秦既明已经弯腰去看她腿,正仔细看伤肿处,闻言,抬头:“什?”
“没什,”林月盈知道自己要镇定,可她现在就是忍不住,“你不是说以后不管吗?”
林月盈想起来。
秦既明说是两件事,件就是选修课上李雁青凶他时候,另件是面试时,李雁青批评她是花瓶。
林月盈记不得自己有没有说过他名字,或许有?那时候她每天都要同哥哥讲许许多多话,以至于对这件事毫无印象。
李雁青急切地解释:“抱歉,哥,那时候确有些偏见——”
秦既明打断他,温柔地说:“不用叫哥,算起来,也是你学长,你叫学长就好。”
李雁青有些紧张。
他还年轻,没有想到林月盈口中“不要她”那个坏兄长,和他尊敬秦既明秦总监会是同个人。
这样惊讶让他愣两秒,才伸手,同秦既明交握,只下,便松开,他能明显感受到对方那种温热又厚重手,是和二十岁李雁青完全不同感觉。
李雁青对切技术优秀前辈都报以深深敬意,包括现任社长冯纪宁,自然也包括当年空手套白狼创造社团、并将其发扬光大第任社长秦既明。
李雁青用敬词:“曾在您项目里做过实习助理,不过们平时很少见面。”
秦既明沉默两秒,叹气:“你在这时候说这种话,确让下不来台。”
林月盈沉默。
林月盈转身看旁边站着李雁青,李雁青直站在风里,犹豫片刻,他主动开口:“认识个中医,治疗跌打损伤很好,他店离这里也不远,不如送过去看看?”
秦既明顿:“太晚,不好意思麻烦他。”
他已经看清楚林月盈脚腕上红肿,比预期之中更严重,圈浮肿,泛着红,有着令人触目惊心心痛。
李雁青叫:“秦学长。”
“知道你是好孩子,”秦既明宽容地说,“你离职交接时,为你写推荐语。你工作能力不需要任何质疑——月盈很聪明,相信她和你成为好朋友,定也是认可你品行。”
李雁青说声谢谢。
寒暄完毕,秦既明终于问自己妹妹。
“腿怎?”秦既明低头,看林月盈,“摔倒?”
秦既明看着他,三秒,露出恍然大悟表情。他微笑着说:“是你啊,之前还在想,有没有可能是重名。对你有印象,你组长在面前夸过你好多次,说你工作勤奋,非常优秀。”
李雁青不习惯如此夸赞,只能僵硬着谦虚,说您太夸奖。
林月盈看秦既明,她不解:“哥哥,什时候和你常常提李雁青?”
秦既明微笑不减:“忘记?进社团之前,你就说起过,说社团里个朋友很严格,你在车上哭。后来面试完,还和讲,有个学姐很喜欢你态度。”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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