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既明俯身,将远高于车费现金递给出租车师傅,友好地说:“师傅,这是弟弟,请送他回学校,钱,你拿好,不用找,多就当是今天加班费。”
李雁青推辞:“不用。”
“雁青,”秦既明手搭在车顶上,正色,看李雁青,“你是月盈好朋友,又是学弟,那就和弟弟没什区别。麻烦你今晚送月盈回来,不能再让你出钱。”
李雁青说好,谢谢学长。
秦既明视线落在他领带上,离开前,顺口夸奖:“领带打得很不错。”
“般是住附近酒店,或者去其他教学楼休息晚,”李雁青斟酌着开口,他终于学会委婉讲话,只是还不算特别熟练,“学长,上个月,错过门禁,麻烦月盈收留晚,住在你家里。还直想对您说声谢谢,但直没见过您……”
秦既明笑。
李雁青愕然地看到,秦学长有种愉悦放松表情。
这和想象中完全不同反应令李雁青愣下,秦既明则是温和地拍拍他肩膀。
“没关系,月盈是个好孩子,你也是,”秦既明说,“相信你们之间真挚同学友谊。”
,看林月盈脚腕,说不要紧,没伤到骨头,就是筋拧到,需要按摩理疗。
治疗室空间有限,帘子是拉开,秦既明和李雁青就站在外面,等待结束。
李雁青也在这时候提出回学校,时间太晚,再晚就是宿舍门禁,进不去。
秦既明点点头,送他出去:“那就不留你。”
两人走出贴着“中医理疗”红色字玻璃门,这里街道狭窄,寻常少有车过来,最近地铁站要步行很久。
下刻。
李雁青垂眼看看。
他身材单薄,捏着自己那廉价领带,漾出点笑:“啊,这个是月盈教打。”
李雁青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讷讷地说声是。
“月盈这孩子从小就娇气,就她个妹妹,也是她要什给什,要星星不给月亮,”秦既明笑着说,“平时宠她宠得太过,还请你学习上多多帮助啊。”
李雁青已经懵,晕头转向地说好。
谈话间,车终于到。
李雁青坐在后排,秦既明也跟上。
秦既明打电话叫出租车,等待间隙中,和李雁青若无其事地闲聊。
“学校宿舍还有门禁?”秦既明说,“当年上学时候,这条规定形同虚设。”
“现在不行,”李雁青摇头,“特别严格,到时间就落锁,就算是写检讨也进不去。”
秦既明不动声色地问:“那进不去学生怎办?”
李雁青愣愣,他意识到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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