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当然,还有很多你没教东西。比如怎戴小雨衣,怎坐上去前后动,怎扭,怎爽——”
“林月盈。”
林月盈置若罔闻,她已经踏入漆黑房间,腿脚不便,她伸手,摸索墙上开关:“好可惜,本来你有机会和这漂亮人有愉悦体验,现在只能听讲和其他男人感想——啊!”
门被重力关上,发出沉闷痛苦声响。
在即将摸到电灯开关前瞬,林月盈被重重地扣住手压到墙上,冲击力让她手指顺着光滑开关偏移、指尖按到墙体时,有点点钝钝触感。
秦既明皱眉:“习惯什?”
“习惯很多东西啊,又不是只教给李雁青打领带——对,意思是,也不会只教李雁青,就像你想那样,他就是个普通男同学,”林月盈似是而非地说,又不忘帮李雁青澄清、不想拉他做幌子,说,“你别针对人家。”
秦既明声音沉沉:“你能这样讲,已经证明他不普通。”
“随你怎想,随便,”林月盈瞥他眼,开口,“还会用你教叠被子方法去叠和另外个男人床,还可能会用你教洗内衣方法去洗另个男人内衣。”
叮。
去之后,她就快速地按关门键,但在电梯门打算关闭瞬,秦既明伸手遮挡——他进来。
林月盈不言语。
她转脸看电梯上镜像,里面是虽然伤脚但还是很漂亮自己,即使瘸只脚,也如单足立着丹顶鹤般优雅。
以及很没有福气同她在起兄长。
他很帅也很令人气恼。
伸手不见五指黑暗中,林月盈被自己兄长紧紧扣住手,男人用很大力气,紧紧约束。
她闷哼声,仰脸,感觉到他并不平缓呼吸。
林月盈先开口。
“赌你不敢动。”
到。
秦既明在林月盈旁侧出电梯,他笑声:“如果你将来要找个让你叠被、让你洗衣男人,那才是这多年对你教育失败。”
林月盈按上指纹,解锁,语气轻松:“看来这个例子不恰当,那就换个——比如,用你上次教接吻方法去深吻另外个男人,也用你教系腰带方法去解另个男人腰带。”
身后片安静。
林月盈推开门,房间内片昏暗。
“李雁青领带很漂亮,”秦既明淡淡出声,“是你教他打?”
林月盈双手抱胸,仰着脖颈:“是啊,有问题吗?”
秦既明说:“当初教你,不是让你去给别男人打领带。”
林月盈学着他平时姿态,淡淡哦声。
她说:“没关系,慢慢你就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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