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涵已经醒,正侧躺着,专注看她。
林月盈不太清醒,叫声妈妈。
何涵伸手,抚摸着林月盈肩膀。
林月盈穿是细细吊带裙,睡得太沉,往下落截,何涵伸手触碰那块儿,是秦既明没控制住,在她肩膀上留下个淡淡草莓痕。
他已经很控制力气,不过那时是快要出来,林月盈边让他咬住肩膀,边问他要不要干脆全做到底算。
林月盈听话地过去。
何涵从不用酒店里提供洗漱用品,她对着自己使用任何东西都有着极其高标准,如果是国内,在入住前她就会提前几天写邮件告知,喜欢哪个品牌洗护用品,毛巾必须要什样子,浴巾甚至包括地垫材质,都会写明。
但这次算是临时起意,也不是熟悉酒店,何涵自己带套产品。
林月盈洗过澡陪妈妈睡时候,何涵身上是馥郁、美丽玫瑰香。
就像以前搂着她睡觉样,何涵也如抱小熊玩偶般抱着林月盈,下巴搁在她头顶上,拍拍她背:“睡吧。”
分,她想,秦既明这个时候应该关掉电视,坐在沙发上看杂志。
林月盈舔舔嘴唇,她阻止自己再去多想,也控制自己遵守对何涵承诺,不去给兄长发短信。
他走时提到,接下来段时间会比较忙。
林月盈不想给他增加困扰,更不想影响他正常睡眠。
酒店入住办理是林月盈做,就像秦既明照顾她,她也认真地照顾着何涵。
秦既明只是摇头,濒临边缘时他呼吸都是快要压抑不住低,手指顶着小月亮,他闭着眼,太阳穴边缘青筋冒出,汗水蹭到她头发上。
林月盈肩膀被他咬痛,她也声不吭,只抚摸着兄长头发,怜爱到如同抚摸着他从青春期到如今直保持禁谷欠无数时刻。
这也是秦既明为她种唯个小草莓,他其实不想在她身上留下多鲜明痕迹,大约是考虑到她现在还在同学姐住个房间。但林月盈喜欢,她在秦既明胳膊、肩膀和胸口、腹肌上都留深深、三四天也消除不下去草莓痕,她已经充分掌握种草莓小技巧,定要在自己兄长身上试试。
秦既明笑着看她咬,真被吸痛也只抚摸着她头发低声问是不是属小狗?怎还要在人身上占地盘呢?
就连林月盈肩膀上这唯个草莓痕迹,也是她用双可怜巴巴眼睛注视着他,手掌心握紧,大拇指按着头,求他咬住她
林月盈忐忑不安地闭上眼。
她不知何涵要做什,这个梦也不安分,梦里她和秦既明在同个孤岛上玩,忽然瞧见浅滩上小木船。
梦里秦既明叫她不要去,但林月盈还是蹦跳上船。忽然海风吹,木船被吹得摇摇晃晃,林月盈惊慌失措回头,只看到秦既明站在海水中,正奋力地朝她走。
汹涌海水没过他胸,木船却越飘越远。
林月盈睁开眼。
等把行李箱放在房间中后,林月盈提出,自己去楼下咖啡厅休息会儿,等何涵睡醒,再打电话给她。
何涵示意她不要走。
“留下,”何涵说,“过来。”
林月盈解释:“怕打扰您睡觉。”
“你和块儿睡吧,床够大,”何涵说,“过来陪陪,好久没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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