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盈心中跳,下意识缩回触碰兄长颧骨伤痕手。
车窗外风吹绿荫,夕阳西下,阴影浓浓,背着陈旧双肩包李雁青静静地站在车窗外,阴影落他身,不沾半点光彩,他就这样垂着眼,看着车内明显超过兄妹之间应保持距离兄妹。
秦既明把拉住林月盈手,在妹妹尝试抽离之前,牢牢握住她,力气大些,捏得林月盈吃痛,她低低应声,而秦既明则将她整只手拉来——若无其事,仍旧如刚才林月盈心疼爱抚他般,贴靠在他脸颊受伤位置,遮盖住那些伤痕同时,看起来,就像林月盈仍旧在疼惜地触
林月盈宁可相信林风满顿饭能吃四五盆,也不信秦既明会主动打人。
她还是心疼,伸手解开刚扣好不久安全带,倾身,贴靠在哥哥面前,越看越心痛:“啊,这好看张脸。”
秦既明完全都不放在心上,他没讲那段矛盾缘由,也不认为这样不堪东西适合被妹妹听到。她就该快快乐乐地生活,而不是被这种无谓流言蜚语所中伤。
秦既明换个话题,温声问她:“肚子还痛吗?”
林月盈先摇头,又点头。
显,块儿擦伤,皮下积着层淡淡淤血,瞧着有些触目惊心。
林月盈伸手,小心地触着兄长颧骨上这片,眼睛都要含泪:“你这大,怎还和人打架呀。”
秦既明笑着说:“点小摩擦。”
“什小摩擦呀,你骗不过,量哥都和说,说你在球场和人打起来,”林月盈说,“还是打二,你疯啦?秦既明。”
秦既明不说话,只是笑着看妹妹。
还是有点点痛。
那种疼痛有些像红红给她描述生理期痛,小腹间总有酸痛感觉,和平时练腹肌导致肌肉酸痛有着明显区别。如果非要辨析,那就是后者属于肌肉使用过度普通劳累发酸,而前者则是内部遭受多次撞导致酸胀。也可能确是过度,上午,林月盈还时常有吞着巨物感觉,不过这种感觉或许也并不完全来自于进攻,还可能是摩擦后自然月中月长。
林月盈身体好,生理痛次数约等于没有。在大部分生理期间,她也不会刻意地去戒冷饮或忌口,因食物及其他外因不会给她造成任何生理影响。
更不要讲林月盈早早就学会自探索,她知道自己怎样才会更快乐,秦既明也知道怎对她更好。但,再扛草也经不住这短时间内高强度射击。
林月盈凑过去,小心地伸手去摸兄长颧骨上这小片儿痕迹。车就停在大学校园路旁边,这条路平时少有人走,林月盈抚摸兄长时动作也大胆些,她凑过去,唇就贴在兄长那道伤痕旁侧,打算贴上去吻吻时,冷不丁,听到身后传来李雁青声音:“月盈?学长?”
“量还说什?”秦既明问,“他还告什状?”
“哪里是告状,”林月盈说,“他就是说你和人因为打球起摩擦,才打起来……啊,不应该呀。”
林月盈小声嘀咕着。
就是不应该嘛,秦既明直脾气好好。林月盈觉得兄长是天底下最温柔、脾气最好人,不要说和人打架,林月盈感觉哥哥都不会和任何人发脾气。
定是对方错,秦既明定是忍无可忍才会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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