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不会祝福你们。”
……
归程路上。
林月盈头枕在秦既明肩膀上,说不伤心完全是假,谁都不希望自己感情得不到父母祝福。但这种失落持续时间也不是太久,当秦既明停在昔日和秦爷爷起居住房子前时,林月盈重新打起精神,双手扒着车窗,惊喜往外看:“呀!!!”
秦爷爷已经过世,老房子还是留下来。秦自忠不爱来这边,秦既明会带着妹妹经常过来住段时间——在他们俩感情还能维持在兄妹这个平衡时。
何涵并不指望秦自忠能做出什阻拦事情来,她只是不悦。
上次秦既明打人兄弟俩,个打破头个打乌青眼圈,虽然私下里和解,何涵也觉得糟心。
最让她忧心,还是眼前两个人。
秦既明脖子上指痕是装都不装,就这大啦啦地露着,偏偏秦既明还松衬衫纽扣,只要稍稍用心就能看到。
林月盈身上倒没什痕迹,但……
年事告诉秦既明,他不是没有热恋过,知道男人为维护自己恋人能做出什事情。
他害怕,他怯懦。
秦自忠年纪越大,血压越不稳定,他坐在沙发上,手捂着胸口,手冲着林月盈和秦既明方向摆,摇摇晃晃,脸色也差:“……不要和说这些,算,算,你们死活都不关事。”
秦既明安静地看着自己父亲仓皇地喝口水,他不知在惧怕什,神色惶惶。
捏捏妹妹手,秦既明默不作声,低头看眼妹妹表情。
车子开不进去,门口守卫早就换批人,新面孔很板正,说这是规定,不能破。
秦既明没有勉强对方,将车子停在外面停车场上,自己和妹妹步行,又折返回来,往里走。
这是他和妹妹生活近十年地方,也是林月盈童年和整个青春期所在。街边店还开着,阿姨照例卖些小馄饨和面,还认得这兄妹俩,乐呵呵地招手,问林月盈:“还是少放葱花多放虾皮,对不对?”
现在已经是深夜十点,林月
看着她明显同秦既明坐在起、下意识亲近模样,何涵闭上眼睛。
碍眼人离开后,何涵才说:“不会祝福你们。”
她斩钉截铁:“有前车之鉴,对你们感情并不抱有任何祝福。将来你们结婚,也不要邀请,不会去。”
秦既明说:“妈。”
“是你妈,”何涵看着林月盈,良久,缓缓出口,“也永远是月盈妈。以后真要有什委屈,月盈,你直接来找——就算你和既明最后做不夫妻,也永远是你妈妈。”
他客气地向父亲颔首:“爸,还有其他事吗?”
秦自忠没有什其他事。
他已经老,已经开始懊恼年轻时没有多花些时间来同儿子联络感情。他能威胁秦既明事情是什?将来不给他分钱,就当没这个儿子——
只怕秦既明很赞同他这做。
没有任何能威胁到儿子把柄,也没有什深刻父子情谊。秦自忠甚至都不知道秦既明什时候开始真同林月盈在起……那些传言过后,留下地难以拾掇鸡毛。秦自忠伛偻着身体坐在餐桌前,沉默地吃着食不下咽饭菜,终于等到何涵冷冷句问话:“没其他事?你回去吧,就不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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