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峤:“……”
连广告也换过吗?
那里原来应该是视帝陆明嘉代言某奢侈品广告。
方琮林干脆坐下来,熟练开酒:“人死不能复生,都年,阿峤,你也该走出来。”他伸手与晏峤手里酒瓶碰碰,“花花草草那多,总有能入你眼。过两天兄弟酒吧开业,到时候给你找个人,保管你满意!你就算想找邢白鹿那款,也给你找,行不行?”
晏峤没回答,自顾说:“结婚时,所有人都说他是图晏家钱。结婚五年,人人都道是养他五年。但其实,他家公司借钱他在第三年就还给。之后,他更是没有要过任何投资,哪怕他后面几年根本无戏可拍。”
说来也是奇,作为今晚生日宴会主角晏峤直接在宴会上失踪,连晏老爷子也让人找很久都说没见到人-
酒店顶楼露天餐厅靠近东北角落里,男人背影看起来消瘦孤寂,面前桌上放着提oranjeboom,已经空七八瓶,他手里还松垮拎瓶,已经喝三分之。
露台风大,他头发被吹得有些乱,连盖在他腿上格子羊毛毯子也有半拖在地上,他似乎并不在意,仰头便是口闷大半。
身后传来阵急促脚步声,接着传来好友方琮林声音:“下面找你都快找疯,你个人待在这里干什?草,怎喝那多?”
晏峤没有回头,抓起瓶oranjeboom往后丢。
晏峤生日这天,鑫悦酒店门口红毯铺几百米,半个宁海有头有脸人都来贺喜。
灯火通明宴会厅内人潮涌动,觥筹交错间,众人谈笑风生。
若是仔细观察就不难发现,今晚来所有年轻姑娘全都精心打扮过,每个都穿着最新大牌高定,不知道还以为是来走红毯。
“听说今晚晏家老爷子想趁晏总生日给他选个媳妇儿!毕竟那件事都过去那久,晏总年纪轻轻不可能直个人过。”
“虽然是这样,但……记得没错话,晏总前面那位是男吧?”
方琮林脸上露出诧异表情,这和他们圈子里说邢白鹿很不样啊,所有人都以为是晏家不许邢白鹿出去抛头露面他才没有继续拍戏。
方琮林也不知道怎安慰,只好扯出抹笑说:“看来还真不是为你家钱,他……大约是真爱你。”
晏峤自
方琮林几乎本能伸手接住:“你爷爷他……”
“琮林,对面广场上广告牌还亮着吗?”晏峤突然打断他话。
方琮林愣下,随即往前几步,朝对面广场俯瞰下去,那张巨大屏幕上闪着粉色光。
晏峤又喃喃说:“从前小鹿最爱订这个位子,正好可以看到下面广告牌,他说广告拍得很好看。”
方琮林拧眉:“草,他看卫生巾广告干什?”
“可不是,听说当年要不是那位和晏总八字天造地设地合,晏老爷子也不会选他来给晏总冲喜!现在他既然死,晏家几千亿财产还是需要继承人啊。”
“怪不得看那些家里有女儿,今晚拼命带着女儿往晏老爷子跟前凑呢。”
“有什用,最后还不是得晏总喜欢?”
“说起来,今晚谁看见晏总?”
这问,众人纷纷环顾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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