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白鹿下意识抬手摩挲着唇,他本来还真以为自己要死,多亏晏峤。
他只知道晏峤俯身吻上来时,他像是拼命抓到救命稻草,好像瞬间也没那害怕,好像晏峤可以保护他。
心跳莫名有些快,邢白鹿抬手按按,隐约听到有人在身后叫他。
“邢白鹿!邢白鹿!”
邢白鹿站起来,阳光有些刺眼,他回头用手掌遮遮便见有人冲他跑来。
这几天不回家,他也想看看对邢远霖来说,他这个儿子还有点点分量吗?
股份事反倒是不急,毕竟姓夏得再算计也不可能拿到比他多。
邢白鹿深吸口气,再清净几天吧,等他这次回去,邢家恐怕再也没有安宁之日。
想着晏峤也不会这睡醒,邢白鹿坐会儿便起身去外面转圈。
老远就看到前面田里搭着两排大棚,估计是种植药草用。邢白鹿站得远,还能看到好几个人影在里面走来走去。
邢白鹿冷笑:“那也得他给吵架机会。”连话都没说上,他就急着去见那个野种!
想起来,邢白鹿就有气。
秋姨问得小心翼翼:“你现在在哪里啊?看你衣服也没带,手机呢?怎是个座机号码?”
“手机坏。”邢白鹿吐口气说,“小长假和朋友出来玩两天,住在朋友家,你别担心。会每天给你打电话,但你别告诉爸在哪里,也别告诉他你能联系得上,不然可真就玩失踪。”
“不说不说,小祖宗,你别吓唬秋姨好吗?”
找你……”她又忍不住哭起来。
邢白鹿又安慰番,问她:“爸昨晚回来吗?”
秋姨愣下:“他不是应该出差去吗?”
那就是没回去呗。
他现在这明目张胆!
他起初还以为是晏峤,不过又觉得不大像。
等近才发现居然是方琮林。
他不懂药理,也没什兴趣,就沿着屋子周边随便走走。
屋后有条小河,岸边零落几棵垂柳,中间还夹杂着株紫薇,现在这个时节,连花苞都还没有。
河里水大约是从山上流淌下来水,看着挺清澈,邢白鹿蹲在岸边,水里自己倒影很清楚。
就这样静静蹲会儿,他蓦地又想起昨晚事。
应该不是幻觉吧?
邢白鹿笑起来:“不想吓唬你,真没事,挺好。那先不和你说,你放宽心,忙你自己去。哦,对,晏峤妈妈说要教你学做蛋糕,你不是直想学吗?这几天有空就去学学,回来可是要检验成果啊。”
秋姨忙说:“好,你明天要是回来,今天就能给你学三个品种!”
邢白鹿知道秋姨是担心他,想让他早点回去,但既然都出来,明天回去还太早。
挂电话,邢白鹿没有急着走,在沙发上坐下来。
客厅摆是藤编沙发,靠上去有些凉凉,倒是能令人更加清醒。
“你找不到,没给他打电话?”
秋姨委屈说:“打算再找找,再找不到就给先生打电话。”
邢白鹿本来想着得回去收拾烂摊子,倒是不想,邢远霖压根儿还不知道他不见。
想到此,他改变主意:“别给他打,他要是回来问你去哪,你就说不知道。”
秋姨愣下:“发生什事吗?你和先生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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