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白鹿头扎在床上:“真需要补个觉。”
晏峤弯眉眼:“多适应几
江怀夏因为某个原因没办法来御泷弯,而这个原因甚至令邢远霖都没好意思跟邢白鹿提他这个表哥。
所以邢白鹿想,江怀夏八成是进去。
两世他都该是同样下场。
晏峤松口气说:“你能这样想就好。”
他是真怕邢白鹿心软,他只要想起前世江怀夏仗着他们不知道他存在那整小鹿,晏峤就恨不得把他丢牢里让他辈子都别出来。
晏峤收回目光看向邢白鹿。
邢白鹿又道:“有时候路过,纯碎看见秋姨闲聊两句,不过她不久待,就两三句话事。”
大约是因为江怀夏事,邢白鹿看得出,晏峤对郑艳玲也没什好感。
邢白鹿没多说,关于郑艳玲事,他听不少,从邢远霖口中,从江怀夏口中,现在连秋姨偶尔也会说些。
郑艳玲是挺可怜,也很无辜,但江怀夏却很可恶。
江怀夏收回目光:“知道妈,马上。”-
邢白鹿洗漱完,又冲个澡出来,见晏峤已经洗完澡,惬意又随意地斜倚在他房间窗边。
窗户半开,轻纱窗帘摇曳半遮住晏峤半张脸。
“看什?”邢白鹿走过去问。
晏峤挑眉示意他看楼下:“江怀夏妈妈来。”
捂着胸口喘得厉害,撒娇说:“真走……走不动,背,好不好?”
晏峤嗔笑:“乖乖自己走回家,不然你就白跑。”
为不让邢白鹿缠上来,晏峤干脆走快些。
“晏峤。”邢白鹿伸手想拉他,每次快要触及晏峤后背,那人就又加快脚步,气得他想骂人-
不远处阳台上,江怀夏正出来帮郑艳玲浇花,他拎着洒水壶看见那边前后两人。
孙阁老故居那次是被晏峤知道次,不知道呢?
每每想到这,晏峤都觉得细思恐极。
“晏峤。”
“嗯?”
晏峤回神。
晏峤看他不说话,转身走向他:“你不会因为江怀夏妈妈心软吧?”
“怎会?”邢白鹿在床沿坐下,“江怀夏若坦坦荡荡,谁也算计不他。”
这几天邢白鹿想明白件事,这世他没去市中,没住校,因为他关系,邢远霖虽然拖着没尽快和郑艳玲母子相认,但最终还是把他们接来御泷弯。
但前世他转学去市中住校,按理说江怀夏有更多机会给邢远霖洗脑,并且还没有他这个绊脚石从中作梗,那为什前世郑艳玲母子没有搬来御泷弯呢?
只有个可能。
邢白鹿从窗口往下看眼,似乎是和秋姨在说话。
晏峤又问:“她经常来?”
邢白鹿摇头:“也不经常,偶尔。”
“来做什?”
“有时候会送些她做蛋糕甜点过来,据说她以前咖啡厅甜点都是自己做。”邢白鹿说完,想起什,忙说,“当然,肯定没佟阿姨说好吃。”
晏峤回桐城?
看来陆明嘉说是真,邢白鹿路捂着胸口跟在晏峤身后,那个却连扶把都不肯,看起来还挺厌恶邢白鹿,连衣角都不给碰下。
这邢白鹿又是发什疯?
这样还上赶着要跟着他?
“小夏,你好没有啊?”楼下,传来郑艳玲声音,“快点,上班别迟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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