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白鹿断定,在那个时间点那边应该会经过辆火车。
交易地点,肯定是他站在铁轨这边,绑匪在那边。
交易方式,肯定是要他把钱丢到铁轨那边去-
邢白鹿到指定地点时正好7点43分。
他果然看到那个平头男站在铁轨那边,倒是不见另外那个耳环男,是在看守江怀夏吗?
邢白鹿点头:“想不通。”
“想不通你还……”晏峤压着怒,朝陈却说,“陈哥,掉头回去。”
陈却吃惊:“啊?”
邢白鹿不说话,陈却只好起往前开。
晏峤叹息问:“因为他妈妈跪下来求你,是吗?”
秋姨忙去拉人起来:“玲姐你这是干什?快起来。”
“不起来,不能起来啊……”郑艳玲嚎啕大哭起来,“就这个儿子,怎能起来……小鹿,求求你,小鹿。”
秋姨红着眼睛说:“知道你着急,可是小鹿身体不好,他、他要是出事……小鹿不可以去!”
郑艳玲直哭不说话。
邢白鹿蓦然道:“去,但真没钱,家里保险柜里现金爸爸应该也都带走。”他伸手拎书包,“暂时只能这样,如果他们要打开验货,也没辙。”
!”
警察朝邢白鹿使眼色,邢白鹿无奈只好先答应下来。
那边收线。
女警站起来说:“追踪到,人现在就在红河路铁道口附近!”
男警察出去给他们队长打电话。
此时,道口栏杆已经落下,上面警示灯正闪着光。
平头男依旧戴着口罩,大声说着要邢白鹿听他指挥把钱丢过去。
火车驰骋声音由远及近。
平头男是想等火车靠近刹那,让邢白鹿把钱丢
邢白鹿不知道怎解释。
晏峤又气又心疼:“你对别人这心软,却不知道江怀夏他对你……妈!”晏峤狠狠在车门上锤拳。
“晏峤。”邢白鹿拉住晏峤手,“你把想太好吧?”晏峤明明那聪明,可对着他,却总把他往最好去想。
你不知道坏起来,有多坏。
绑匪把地点临时改在红河路铁道口,并且还把时间精准到7点46分。
郑艳玲只是哭,大约也不知道该怎办才好。
晏峤听这边郑艳玲又哭,忍不住从前面赶来,正好见邢白鹿和两个警察要出门。
他忙将人拉住:“去哪里?”
邢白鹿没时间解释,拉晏峤起上陈却车,在车上跟晏峤解释通。
晏峤看眼跟在后面警车,脸色难看至极:“你怎能去?这件事……这件事很奇怪啊!绑匪为什临时变卦,之前明明做事那缜密,怎这回连通话时间都没控制好,这轻易就被追踪到?这些你都想过没有?”
很快,邢远霖电话打来,他很是纠结,让邢白鹿暂时先听警方安排。
最后警方决定先让邢白鹿先去铁道口,警方也已经调集人手赶往定位地点。
秋姨立马拦着:“他不能去!他只是个孩子,怎能去干那危险事?”
警察有些为难:“绑匪是见过他,现在找人假扮,他眼就能认出来。”
“小鹿。”郑艳玲突然跪下来,“姑妈求求你,求求你救救你哥哥吧!姑妈可就他这个儿子啊,求求你,只要你答应,你以后想做什都可以,姑妈都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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