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白鹿猛地睁开眼睛,他还躺在床上,墙角柜子上香薰已经燃尽,空气中保加利亚玫瑰香气却是还未完全散去。
居然是个梦!
窗帘微掀,外面阳光刺眼。
邢白鹿伸手将床头柜手机摸过来看,嗬,好家伙,这都是第二天早上!
他做晚上春梦,晏峤那混蛋昨晚根本没来吗?
晏峤站着闻会儿,抬步进浴室,打开花洒-
邢白鹿迷迷糊糊感觉晏峤上床,他翻身就摸到晏峤身体,明显感觉到晏峤胸肌紧绷下,不等邢白鹿反应过来,他整个人就被晏峤捞过去。
“晏……唔……”
晏峤吻上来,动作点也不温柔,甚至可以说粗鲁得很,还带着惩罚性质撕咬。
邢白鹿有些不服气地挣扎两下,他还没生气呢,晏峤哪儿来脾气还想惩罚他?
门口摆着他行李箱,上面安检贴都还没撕,他应该是下飞机直奔而来,时差都还没来得及倒。
晏峤下意识收住声,蹑手蹑脚走到床边,屋内没点灯,只有那盏香薰朦胧光。
邢白鹿侧脸打着阴影,晏峤悄悄蹲在他面前,头发似乎比上次见上些,还是有些小卷,看着特别可爱。
长睫覆下打着扇影,也不知是梦到什,轻轻抖动下。
五官还是很精致,像是又长开些。
别想直接把车丢在这里,路跑去梧桐花园得。
他打开地图看看,整个高架桥路标红,深红,堵最高级别。
妈。
最后,晏峤花个小时才从高架上下来,绕段路,进梧桐花园时,已经是个半小时后。
他停车迫不及待冲上楼。
邢白鹿气得坐起来,看着被子下小帐篷,他又咒骂声,他都来宁海,难道还要他自己解决吗!
他翻出晏峤号码就给人打过去,结果,那熟悉铃声从右边床头柜上响起来。
邢白鹿下意识回头便见床头柜上摆着部手机,与此同时,有人急急忙忙从外面跑进来。
晏峤在阳台就听到电话铃声,怕把邢白鹿吵醒,这才急
结果他刚动就被晏峤彻底摁住身体。
晏峤力气好大,也不知道怎回事,明明身下应该是软床,可邢白鹿就像是离开桐城去南城前晚被压在帐篷地上似,后背硌得好疼。
邢白鹿想让晏峤停下,晏峤却始终堵着他嘴,根本不给他开口说话机会。
后背越来越疼,可晏峤又压着他,吻他摸他,该死,他身体直接有反应,那个地方也绷得好紧。
“晏峤,晏峤!”
他小鹿,真好看啊。
当时这好看小鹿在圈里怎就没有红呢?
那些人怎比他还瞎。
邢白鹿手上也戴着那枚戒指,乍眼看去普通得很,可里面是他生辰八字啊。
晏峤下意识笑笑,起身将冷气稍稍调高些,这才又轻手轻脚去洗手间,里面还留着小鹿洗过澡味道,满屋子椰香味。
开门瞬间,晏峤就看见小鹿衣服裤子丢地。
小鹿这是……是裸着进去?
晏峤呼吸窒,着急忙慌踢掉鞋子,连拖鞋都来不及换就冲进去:“宝……”
卧室内只余杯香薰,燃得还剩下点点。
邢白鹿侧身蜷缩在卧室大床上,呼吸清浅,早就睡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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