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峤太阳穴似被针扎过疼,他突然抱住方琮林就将人按在沙发上,他狠狠揪住方琮林领口,哽咽道:“他不是你说那样!他不是!你……你根本不知道他是什样。你根本不知道他有多爱……”
晏峤绷着那根弦像是突然断裂,他趴在方琮林身上突然嚎啕大哭起来。
蒋时越被他哭得更清醒。
草,邢白鹿是真死?
方琮林被他哭得吓到,心想他怎不知道邢白鹿多爱他?当年邢白鹿误以为晏峤眼睛瞎时候,邢白鹿那反应,谁敢说邢白鹿不爱他?
什?!
方琮林瞬间头皮发麻。
蒋时越还在那自顾乐呵,从方琮林手下抢走晏峤酒杯,给他倒上满满杯酒递给晏峤:“晏峤,别管他,们喝们。”
晏峤伸手要去接。
方琮林把夺下酒杯。
小鹿……
晏峤端着酒杯手不住地颤抖,他该这面对小鹿呢。
他憋在胸口那口气却始终吐不出也咽不下去。
又是三杯酒下肚。
他大约有些醉,看桌上酒瓶都在晃。
白鹿。
这都快凌晨1点,晏峤打电话来时,他们本来都要散。
蒋时越在那傻笑:“你喝那急干什?酒……还有!管够!服务员,再给们来瓶!”
服务员很快把酒送过来。
方琮林看晏峤言不发,已经喝四杯,他忙拦着:“你疯,这是威士忌,不是啤酒,哪能这喝?”
“别、别哭,老晏。知道,都知道……”方琮林自己都快跟着哭-
邢白鹿本来昨晚睡得很好,这次回来,晏峤真把床垫给换,还加厚好多。他早上是被热醒,因为空调不知道什时候关。
他迷糊
蒋时越帮忙要过来抢:“琮林你干什?你自己不喝就别妨碍和老晏喝,你还给……”
“别他妈喝!”方琮林气得把蒋时越推在沙发上,“邢白鹿死!”
这吼,直接把蒋时越血液里酒精吼去大半。
方琮林将酒杯重重放在桌上,弯腰去扶晏峤,小声劝着:“老晏,们先回家,有什事,回家再说。”
蒋时越扶着沙发站起来:“邢白鹿怎、怎死?”
方琮林看晏峤想倒酒,结果抓两下都没抓到酒瓶,他伸手按住他杯口,认真问:“你和邢白鹿怎?”
这些年,他们虽然聚少离多,但每次晏峤提及邢白鹿都是副幸福得不行样子,更别说今天是邢白鹿打算留在宁海实习第天,按照晏峤性格是绝对不可能自己个人出来和他们喝酒。
方琮林看晏峤副要哭样子,心头震震:“你们不会是……分手吧?”
“没有。”晏峤摇头。
方琮林刚松口气,就听晏峤喃喃道:“把他害死。”
“来酒吧不就是喝酒吗?”晏峤将手抽出来,“你们还喝不喝?不喝就叫别人。”
蒋时越立马道:“喝啊,当然喝。来,干杯!”
蒋时越举杯。
晏峤连碰都懒得跟他碰,自顾又干杯。
蒋时越喝酒就开始话痨:“老晏,你这才够意思,你说咱们都多久没见?好不容易回国住几天,就得这和兄弟喝!等下次阿程回来,咱们再好好聚。欸,到时候你把邢白鹿也起带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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