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白鹿嗤笑,翻身看着他:“你别理爸爸,他最近可能有点抽风。哦,不对,他可能只是想回家住几天才这
明明撞得那严重,这几天都不能坐起来,第二天还吐整天,可晏峤每次来看他,他都高兴得跟什似。
他小鹿怎那傻?
他甚至没指责过他半句话。
可他越是这样,晏峤就越自责,觉得这世,怎爱他都是不够-
邢白鹿在医院住五天,容立成终于肯让他回家去休息。
“谢谢学长。”邢白鹿有些抱歉,“就不招呼你,你随意坐。”
他淤血还没彻底散去,依旧不能久坐,大部分时间都只能躺着。
晏峤便帮忙招呼常川,给他倒水,递水果。
常川简直坐立不安:“小晏总,您这坐着轮椅招呼,感觉屁股像是长针,坐都坐不住。”
邢白鹿忍不住笑:“晏峤,你消停点。”
晏峤抬眸:“赌什?”
常川道:“您抽屉里那盒雪茄,就当跑腿费。”
“行。”雪茄是晏老爷子给,晏峤平时也不抽烟,就直放着。
常川又道:“哦,小晏总要是没有别吩咐,想去看看学弟。”
晏峤收心思:“和你起去。”说完他才想起什,“你看病人,空着手?”
在纠结什,就是总觉得有些不踏实。
“这件事你去办,不必让别人知道。”
常川没有忤逆他,应,又道:“不是泼您冷水,觉得您就算往前查三年,他账户也没什问题。您要是真不放心,那去说服董事长以后上下班都让司机接送晏总?”
晏峤蹙眉:“这又不是爸车技不好。”
“也是。”常川莞尔,“那找人暗中保护晏总?”
这次,邢远霖态度尤其坚决,执意要把儿子接回家去休养。
晏峤自知理亏,也不好跟邢远霖硬着来。
倒是邢白鹿跟邢远霖闹阵,觉得留在宁海也没什,但邢远霖不肯。
晏继成让司机开辆房车来送邢白鹿回去,又和佟倩起亲自跟邢远霖道歉番。
晏峤趴在房车床前拉着邢白鹿手亲又亲:“过几天就去桐城看你,你在家好好养病。”
晏峤认真道:“现在你学长是客,当然得帮你招呼着。”
邢白鹿又是笑。
“别笑。”晏峤将轮椅推近,温声问,“脑袋不疼?”
邢白鹿憋着笑:“有点。”
晏峤有些心疼看他:“还笑。”
常川道:“没空着手啊。”
晏峤皱眉:“那东西呢?”-
邢白鹿看着常川塞过来红包有点懵。
常川笑道:“们南城风俗,看病人就是给红包。”
邢白鹿将红包袋子翻过来,上面果然写着四个字——早日康复。
晏峤道:“倒也不必这麻烦,车祸要是真有问题,背后指使人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同样事不会在短时间内做两次。暗中保护更没必要,车祸可以伪装成意外,直接对爸动手就不好伪装,再说爸爸现在还宝刀未老,般人也不是他对手。”
常川浅笑道:“您心里倒是很清楚啊,那还查吗?”
晏峤没有迟疑:“查。”
如果彻查之后没有任何问题,那晏峤也当求个心安。
常川点头,又道:“反正觉得没问题,小晏总有没有兴趣赌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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