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白鹿从容道:“手机浸水坏,早上大柚子那通电话是打,你不小心接,听到些,然后猜。”
晏峤此时已经没工夫去回应当时那通电话接通时王锦传说些什,他只“嗡嗡
邢白鹿干脆又盘腿坐上去:“你自己坦白,听着。”
还坦白什!
晏峤长眉紧拧,听小鹿口气,他摆明是知道车祸事情。
可他还是想听他亲口说。
晏峤稍稍整理情绪,只好把车祸事全都说遍,包括查到王媛作者后台上巨款事。
邢白鹿说:“没看见。”
晏峤噎。
邢白鹿又道:“这事你也别管。”
晏峤脱口道:“怎可能不管?他在哪推你?会去桐城查,绝不放过那混蛋!”
“你可别去桐城。”邢白鹿轻柔着鼻子,“那人说不定还盯着,万你去桐城也被盯上那怎办?不能连累你。”
晏峤着急:“吃药吗?难受吗?”
邢白鹿却突然道:“你为什不问怎病?”
晏峤有点懵:“是不是衣服穿少?晚上踢被子?”
邢白鹿睨着他,字句道:“今天被人推进河里去。”
“什、什?!”晏峤脸色骤变,“谁干?他妈谁干!”
西和他正式提分手吗?
晏峤进来时,邢白鹿正往垃圾桶里丢纸巾,他从北城来时就吃过药,但大约是落水时间太久,再加上北城温度低,没压住,他下飞机时额头就有些烫。
他是吃退烧药来宁海,现在温度降些,却直不停地流鼻涕,还开始咳嗽。
邢白鹿听到声音回头,就听晏峤突然大声道:“不会同意!这里东西也不会让你收拾走!们没有分手!”
邢白鹿:“……”
邢白鹿没想到背后之人手段这高明,听得他指尖犯凉。
晏峤忍不住问:“你怎知道?”
邢白鹿抬眸掠过晏峤眉眼,他只坦白车祸事,没说他从重生事。
也是,这种事谁会轻易说出口,当初他也是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小鹿,你是怎知道?”晏峤握着他肩膀问,“谁告诉你?是不是常特助?”
晏峤又气又心疼:“你在说什傻话!”
“傻吗?”邢白鹿嗤笑,“你不就是这干吗?”
晏峤瞬间有点懵。
邢白鹿咳嗽两声,继续道:“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你如果还听不明白,现在就收拾东西回桐城。”
他说着要下床,晏峤捉住他手腕将人重新按坐在床上:“别、别走。”
邢白鹿没回答,仍是看着他问:“不是你说以后要保护吗,那你怎不在身边?”
晏峤被问得说不出话来,脑子在“嗡嗡”地叫,垂下手抖得不行,个劲地想这冷天小鹿掉进河里该有多害怕?
是啊,他怎没在他身边呢?
邢白鹿又打喷嚏,然后不停地擦鼻涕。
晏峤心疼得不行,狠狠地问:“到底是谁?”
他呆呆盯住晏峤看会儿,没忍住匆匆捂住口鼻打两个喷嚏。
“怎、怎?”晏峤快步过去,卧室里温度打得很高,他这才发现邢白鹿脸色不太对劲,“病?”
他本能贴上邢白鹿额头,他没有逃。
晏峤怔住。
还有些轻微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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