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峤蹙眉:“看着你还怕被掉包吗?”
马
邢远霖诧异脱口:“不是还没到时间……”话至半,他自己也不抬确定地顿住,因为高考那件事后,邢远霖就再也没去过监狱。
基本上都是郑艳玲隔段时间自己去看江怀夏,郑艳玲也知道高考事,所以没有在邢远霖面前提过江怀夏事。
所以,江怀夏现在到底有没有出狱,邢远霖其实也不知道。
“爸爸马上托人去问。”邢远霖转身要打电话。
邢白鹿却叫住他,道:“不用,过两天和您起回去。”
晏峤终于松口气。
邢白鹿看着他道:“要回桐城去。”-
邢远霖和容立成来时,自然也是知道指纹事。
邢远霖脸色难看,他也说不可能是秋姨。
邢远霖不是傻子,这个时候自然也看得清这当中利益关系,秋姨害邢白鹿没有点好处,毕竟邢白鹿还要给她养老。
“知道知道,你别急。”
护士推门进来。
晏峤扭头道:“点滴针头滑下。”
护士快步过去要重新给邢白鹿挂点滴。
晏峤蹙眉道:“先止血,会再说!”
“胶囊上指纹……是秋姨。”
邢白鹿下意识坐起来,因为幅度过大,连手背上点滴都扯掉。
“小鹿!”晏峤忙大步过去按住邢白鹿手背,殷红血瞬间从血管里逆流出来,晏峤咒骂着去按铃。
邢白鹿整个人有些呆滞,他喃喃道句:“不可能。”
不会,秋姨就像他妈妈样,秋姨不会!
邢远霖惊道:“你现在怎能出院?”
邢白鹿嗤笑:“想知道他们得逞后到底要做什,再说,马主任说对症下药后就不会有什事。”
晏峤跟着道:“也不是马上就出院,再在医院待上两三天,马主任会安排好。叔叔也该告诉家里那边,您这次其实不是来出差。”-
三天后早上,邢白鹿挂完最后瓶点滴便打算出院回桐城。
马主任跟晏峤嘱咐半天:“给他配药定要随身带着,小晏总最好带在身上,千万不要乱放。”
晏峤沉声道:“这就能说明给小鹿下毒人是刻意戴手套,歹毒心思昭然若揭!”
容立成叹口气:“现在没有指纹,这件事就有点难。”
“其实从来不觉得这件事她个人能做。”邢白鹿看眼邢远霖,“江怀夏肯定有份。”
邢远霖紧抿着唇,他心里其实比邢白鹿更清楚。
邢白鹿问道:“他出狱吗?”
护士只好先帮邢白鹿止血消毒。
晏峤得以空出手来,他替邢白鹿揉着后心道:“也不信是秋姨,已经让常律师跟警方说可能是们搞错,你放心,不会有人去抓秋姨。”
那就好,那就好……
护士已经处理完出去。
邢白鹿缓好会才缓过来。
胸口有些疼,他慌乱抓住晏峤手臂:“晏峤……”
晏峤将人搂住,取药喂他:“宝宝,把药吞下去。”
邢白鹿将药含在嘴里,大约是太紧张,就着水吞三次才吞下去。
晏峤看他咽下,终于松口气,又低头亲亲邢白鹿额角,然后与他额角相抵:“别紧张宝宝,放松。看着,小鹿,看着。”
邢白鹿呼吸还有些不顺:“不是秋姨,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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