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秋姨愣愣,半晌才道:“当然是……用手捧着装回去啊。”她见面前两人脸色有些奇怪,紧张问,“怎?小鹿不舒服吗?”
秋姨忙站起来:“你看,你刚回来,怎拉着你说这多话?快躺下休息,这就出去,不打扰你休息!”
“哎,秋……”邢白鹿没来得及把人叫住,秋姨就急着出去,面说要给他准备好吃去。
晏峤干脆起身将房门反锁,转身看向邢白鹿。
邢白鹿松口气,这就是为什胶囊上全是秋姨指纹。
秋姨帮忙捡起来,看眼道:“玲姐好像有瓶保健品和你是样。”
邢白鹿不动声色问:“你怎知道?莫非你还打开看过吗?”
秋姨有些窘迫道:“你可别乱说,要是被玲姐听到,还以为偷吃她保健品呢!”
邢白鹿将胶囊往嘴里塞,好奇问:“那你怎知道?”
秋姨道:“就那次去她房里找她,看她把保健品打翻,记得也是这样胶囊。”
邢白鹿点点头。
秋姨忙问:“吃什?吃药吗?那去倒水来。”
秋姨很快就倒杯温水上来,见晏峤在倒保健品出来。
当然,那些有毒胶囊都已经被挑出来。
秋姨问:“这不是先生买保健品吗?医生说你吃着药也能吃这个?”
邢远霖回头对上郑艳玲眼睛看片刻,他眼眶瞬间有点红,深吸口气道:“小鹿心跳呼吸停止,差点……差点没救回来。”
郑艳玲手抖,握在手里锅铲“咣当”声掉在地上-
晏峤将邢白鹿放在床上。
秋姨紧跟着过去还在哭,大约是到家里,她也没什顾忌,越哭越大声,后来就干脆坐在邢白鹿床边捂着脸嚎啕大哭起来。
邢白鹿拉拉她:“秋姨,别哭。”
想必郑艳玲做毒胶囊时,应该是戴着手套,这样话,就算查也查不出什
邢白鹿悄然与晏峤对视眼,又问:“你怎知道是姑妈打翻?”
“可不是打翻吗?要不然怎就在桌上铺桌子?”秋姨道,“进门就看到,问玲姐,她说不小心翻,还让别管,想她这不是在洗手间吗?就帮她全部装回瓶子里。”
邢白鹿脱口问:“你帮她装?”
“是啊。”
晏峤问:“你怎装?”
邢白鹿道:“没事,不冲突。”
他伸手接晏峤递给他胶囊,去接秋姨手里水杯时,他下意识问:“你怎知道这是爸爸买?”
秋姨道:“怎不知道,先生和玲姐房里不都有这种看起来瓶子差不多保健品吗?”
这种同个品牌保健品,外观确都长得差不多。
邢白鹿手里粒胶囊掉在被子上。
秋姨仍是哭:“这几天都在想,要是跟着你去宁海照顾你,你是不是就不会生病?早知道应该和先生样坚持不让你离开家!”
邢白鹿莞尔:“不是因为这个。”
“你就是没人照顾,又不会照顾自己!”秋姨哭得更自责,“不然还能因为什?”
晏峤发现秋姨说时候还有意无意地瞥自己眼,目光分明是埋怨。他有些尴尬,假装若无其事从邢白鹿书包里把那些保健品瓶瓶拿出来放在床头。
“现在吃吗?”晏峤小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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