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远霖简直不敢相信:“他杀人是因为他自己和绑匪做交易!是他和绑匪发生分歧!那在这之前,他找人去打小鹿呢?那时候,小鹿根本都还不知道他存在!难道也是小鹿错?那些药是要死人!也只有小鹿个儿子啊!江怀夏他这恶毒……”
“不,不是,下毒事小夏不知道。”郑艳玲急忙打断,“这是做,和小夏没关系,他那时还在牢里啊,和他没关系。”
此时江怀夏脸色完全没有开始时,那种运筹帷幄自信,他死死盯住邢白鹿,没说句话。
邢白鹿与他对视,他突然笑,声音轻弱道:“你是不是还觉得以后没精力管理公司,爸爸势必不会把公司交给外人管理,只要你不进去,只要们没有证据证明这件事你也有份儿,以后远山地产还是得落在你手中?”
他伸手拉住晏峤
郑艳玲哽咽道:“算,算……是做。”
邢远霖手下意识握成拳,他虽然早就知道,但听郑艳玲亲口说出来感觉还是不样。
他盯住郑艳玲,字句问:“你怎下得手?”
郑艳玲低着头哭。
邢远霖怒得拍桌子:“你说话啊!”
邢白鹿抬眸对上他眼睛:“你怎知道没证据?”
江怀夏蓦地愣。
邢白鹿道:“指纹啊。”
江怀夏侧脸看眼郑艳玲,郑艳玲几乎下意识摇下头,江怀夏明显松口气:“别开玩笑。”
“你看像是开玩笑样子吗?”邢白鹿看向郑艳玲,“姑妈莫不是忘上次那瓶胶囊打翻时,是你帮忙装进去。”
眼睛:“咖啡厅你想怎处理,都没有意见。”
“舅舅,咖啡。”江怀夏将咖啡放在邢远霖面前。
他今天做拉花是片树叶,拉得很漂亮。
邢远霖想起有年他去缅国出差回来,给江怀夏带过件礼物,是片翡翠叶子,寓意家大业大。
可现在,他们这个家真要散。
郑艳玲哭道:“看到。”
邢远霖拧眉:“什?”
“在家里看到小鹿高二那些检查报告。”郑艳玲抹着眼泪道,“找人问过,那些报告显示他根本没有心脏病,他直都在装病,他是故意让那些绑匪抓走小夏。只有小夏这个儿子啊!”
邢远霖忍不住站起来:“就因为这?”
郑艳玲诧异愣下,随即道:“要不是因为这,小夏怎会杀人?”
郑艳玲蓦地抬头,明显是想起来。
江怀夏脸色骤变:“你们设计妈妈?”
晏峤强压着怒:“本来就是她做,还需要设计什?现在那些有毒胶囊上全是郑阿姨指纹,只要们提交给警方,你们还逃得掉吗?”
郑艳玲颤声道:“不,和小夏没有关系,是个人做!和他没有关系!”
“妈!”江怀夏试图拦着她。
邢远霖没喝,直视郑艳玲问:“小鹿那敬重你,你为什要那做?”
郑艳玲根本不敢抬头。
“舅舅。”江怀夏在郑艳玲身边坐下来,“理解小鹿生病后心情不好,但他说出那些不着边际话,您不会也信吧?”
邢白鹿嗤笑。
江怀夏看向邢白鹿:“弟,知道你讨厌,但妈妈是真心心疼你,你这污蔑她,你有证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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