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黎气色明显不怎好,林斯屿问道:“感冒?”
“嗷。”鹿黎说话就开
林斯屿五官英气,睫毛却浓密且长,现在湿漉漉地挂着水珠。
除此之后,他耳朵也红透。
他是出来冷静,等他冷静完,再准备去找鹿黎。
换季气温变化起伏总是很大,冷暖空气不停地交替打战。前天还穿着厚重毛衣,今天就能穿上卫衣,但后天又要把毛衣加上。
就是这样冷热交替温度,最容易让人感冒。
“还疼吗?”林斯屿垂下目光正对着鹿黎小腿,只不过现在什也看不见,“以后睡觉可以换着姿势,这样会没有那容易抽筋。”
他平时在鹿黎房间待就是最起码半天,再不济,也会带够两个小时。
但今天,林斯屿这才刚进来没多久,就忽然起身往门外走去:“不疼话就先走”
“啊?”鹿黎问理所当然,“你不陪吗?”
林斯屿罕有这种结巴时候,找借口时候根本没有带脑子:“去、去收个衣服。”
不仅是姿势怪异,气氛也尴尬得像是潜入海底。
他们两个之间很少有这种沉默不语时候,时之间没人说话,鹿黎刚想躲,但林斯屿手还是捏在他腿上,又轻轻地揉几下。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在作祟,鹿黎总觉得自己小腿肚在隐隐发烫,他这次使出全力把腿往后缩,然后再慌乱地把裤腿往下拉,盖住还留着手指印小腿。
“哥哥。”
他手指绞着床单,脸上红还没褪去,就特别小声地喊林斯屿。
鹿黎免疫力直很差,又不爱运动,年年换季时候都会中招。今年也是,就算林斯屿已经盯着他,让他多穿些衣服,鹿黎第二天起床时候就发现自己头晕眼花,估计是晚上睡觉时候蹬被子害。
别人感冒都是循序渐进,先是嗓子有点疼,不去吃药和理睬,才会发展成重感冒。
鹿黎感冒不样,他每次都病来如山倒。这次喉咙干得要命,鼻子也塞住。
他换好衣服,拉开门看到站在对门等他林斯屿,鹿黎脸委屈。
“怎?”
现在是正午,衣服刚晒出来几个小时,估计还滴着水,林斯屿竟然说他要去收衣服。
他拉开门,大概自己也觉得这个借口有点离谱,林斯屿心跳得很快,但却面色不改地加句解释:“晚点可能会下雨,妈让中午就把衣服收回来,刚才忘记,现在回去收下。”
苏芮可没有说过这种话,林斯屿脚步不徐不疾,但在进自己家门之后,不往阳台走,反倒是匆匆地冲进浴室里。
他猛地打开水龙头,点也不心疼地往脸上扑冷水。
哗哗啦啦水声没有停下,林斯屿手掌撑在台面上,他慢慢地抬起头,镜子里照出来他脸。
“不是故意。”
鹿黎不知道自己干嘛要道歉,他也不知道现在该说什合适,但明明林斯屿只是好心给他捏捏腿而已,他却表现得那抗拒,好像非常嫌弃林斯屿触碰。
“就……”鹿黎轻轻皱着眉,勉强找出句合适话来描述,“很痒。”
他这个好骗样子,估计被人卖,还要帮人数钱。
林斯屿开始目很单纯,他替鹿黎捏腿动作,也只是下意识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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