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
个字也吐露干净之后，林斯屿反而觉得浑身轻，身上所有束缚着他
担子像是脱落。
鹿黎惊得说不出句话，像是受到
什
莫大刺激，明明张着嘴，却句话也说不出来。
“很惊讶吗？”林斯屿问道，“
喜欢你这件事。”
鹿黎连点头和摇头也不会，但他现在表情替他给答案，像是灵魂出窍样茫然、无助、与不自主，林斯屿却还在不停地给他轰炮弹，把本来现在就乱成麻思绪搅得更乱。
“很早以前就喜欢你，可能是你初中时候，不过那个时候也不大能分辨出这个情绪叫不叫喜欢，但真非常不喜欢你和别人走进。”
每个动作都像是为这急促跳动心跳指引，怕手汗黏到鹿黎手臂上，林斯屿松开手，但却撑在鹿黎耳边。
这个姿势看起来更加强势。
鹿黎忍不住地贴住墙问道：“怎、怎？”
“如果……如果说……”
林斯屿刚开头就卡壳，他懊恼地皱下眉，明明来之前准备堆台词，到现在这个份上大脑却是空空片，从来没有在关键场合忘过词林斯屿第次记不得自己准备好词。
关上门之后，外面声音完全被隔绝而掉。鹿黎走在林斯屿前面，他还愉快地哼着歌，跑调还不自知。
鹿黎身上外套已经脱，只穿着件宽松白T恤，他身形清瘦，背上蝴蝶骨突出，身上衣服像是空空荡样。
蓦地，他回头，笑起来时候圆圆眼睛微微弯着：“突然想起来车上时候你不是说有事情要跟说吗，什事情呀？”
林斯屿喉结上下滚动下，他先没说话，只是伸手扣住鹿黎手腕，像是怕人听他说话之后。他手指微微用力，把根本没有反抗意思鹿黎拉到门与墙构成三角位置。
手依旧没有松开，不仅如此，林斯屿挡在鹿黎身前，连半条逃跑路都没给。
“不让你和女生玩不是因为不让你早恋，是因为喜欢你。”
“去西藏也是因为今年暑假要带你起去。”
“你给打电话，就千里迢迢地从沪城回来
他嘴唇因为紧张抿着，没有笑，就是这样直勾勾地盯着人，黑色瞳仁像是宣纸上用毛笔尖重重点下墨点。
林斯屿抬起手，屈指在鹿黎脸颊上蹭蹭，皮肤是如既往光滑与柔软，让他很想咬上口。
“如果说喜欢你呢？”林斯屿盯着鹿黎看，不错过他脸上点微表情变化，“不是你认为喜欢，是可以拥抱、牵手、甚至——”
他视线微微下移，带着那浮于表面侵略性，定在鹿黎唇瓣上。
“接吻。”
“怎？”鹿黎还是缺心眼地在笑，他还很配合地把耳朵凑过去，因为这紧张气氛，他也不自觉地压轻会声音，“是什小秘密，要这样悄悄地说？”
“鹿鹿……”
林斯屿像往常样地喊他，但张口时候却潜意识里都在觉得自己声音在变调，他很擅长伪装，装镇定、装冷静、装单纯对鹿黎好哥哥。
现在他要撕开这些伪装，林斯屿扣着鹿黎手腕微微用力，但捏紧之后又怕捏疼这细瘦手臂，下意识地就松开。
林斯屿手上出手汗，他又迈个步子，把鹿黎彻底逼近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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