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斯屿不知道该怎
做，但本能会引导着他
动作，等他反应过来时候，他发现自己已经把鹿黎腰和大腿皮肤都掐红
。
他喉结上下滚动下，弯下腰去亲鹿黎肚子，还要低声地道歉：“对不起……是不是弄痛你。”
鹿黎其实只觉得痒，羞耻引发生理性泪水，他无意识地抬起手臂挡住眼睛，
边不知所措地摇头，闷声道：“
不怕疼。”
他说话林斯屿个字都不信，林斯屿已经努力让鹿黎不痛，但他眼泪还是忍不住地齐刷刷掉下来，唇色也跟着变白几分。
林斯屿抱着他，轻声地哄。
因为他知道林斯屿不会伤害他。
他被林斯屿抱在怀里样子本来就像小狗，现在拿脸在他身上乱蹭就更像。
鹿黎用气音说：“不怕……”
林斯屿只觉得要命，鹿黎这句话就像是在说“怎样都行，怎样都可以，不会怕，因为你是林斯屿”。
他忍不住低下头，亲亲鹿黎鼻尖。林斯屿喉咙干涩，但还是有点理智在：“酒店避孕套不好，现在下去买？”
鹿黎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手心里水还没擦干，湿漉漉地蹭在林斯屿衣服上，声音听起来也比平时软许多。
鹿黎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手心里水还没擦干，湿漉漉地蹭在林斯屿衣服上，声音听起来也比平时软许多。
林斯屿下意识地就抱住他，他只注意到鹿黎脸红得不太自然，眼底也像是弥漫着水汽。
“哥哥……”
在他出神时间，鹿黎又这样小声又黏糊地喊他。
他直很擅长哄鹿黎，手掌轻轻地拍着他背，温柔地去吻他眼睛，再去亲他发白唇，最后紧紧地与鹿黎十指相扣。
鹿黎到后来人都是懵，他甚至开始后悔自己决定，脾气那好个人都推林斯屿肩，小声地说“不要”。
可还是如既往地好骗，被林斯屿温温柔柔地亲几下、哄几句，他又红着耳朵不说话，只是总是忍不住发出点泣音。
第二天鹿黎醒来时候
袖子被人抓住晃晃，他听到鹿黎说：“在包里……买。”
林斯屿更加说不出话，他单手就把鹿黎抱起来，脚步匆匆地去翻包。
这次他亲鹿黎时候更像是在咬人，逼得鹿黎截截败退，是真感觉到胸口气流被堵住，就算是用鼻子呼吸脑袋也是片晕乎。
鹿黎身上穿着睡袍，系带没怎绑好，随手拽就脱落下来，他皮肤嫩得就像是剥完皮荔枝。
“好白。”
林斯屿环在他腰间手臂骤然收紧，他眼就能猜出鹿黎刚才在浴室里偷偷干些什，不然为什现在连站都站不稳，腿还在隐隐发着抖。
他抿紧着唇，感觉心脏被烙铁烫。林斯屿往床上坐，让鹿黎坐到他腿上，他用细细密密吻亲过鹿黎脖颈，才低声地问：“胆子怎不该大时候那大？”
鹿黎搂着他脖子，把脸埋进去，他耳根子和脖颈都红个透。
胆子在不该大时候大，人又在不该害羞时候害羞，鹿黎诺诺地道：“就是觉得……好像应该这样……”
鹿黎声音越到后面越小声，他太解林斯屿，知道这最后道防线林斯屿不会主动来打破，所以鹿黎鼓足勇气主动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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