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玉能分得清1000元和10000元差距,也知道10000元和100000元有什不同。
但是。
旦资产超过百万,千万,甚至亿万,她就没有办法来辨别这庞大财富背后所代表含义。
就像埃森集团,资产超过9980亿欧,或者超过8890亿欧,对于景玉来说,都是无法想象天文数字。
正如根红苗正、**主义红旗下长大景玉,有时候也无法去揣摩财阀出身、垄断行业唯继承人克劳斯先生,究竟会有什样念头。
在北京,景玉并不是个合格导游。
她来北京次数也不太多,目前关于这座城市解,甚至还不如克劳斯,毕竟后者有群非富即贵北京土著合作伙伴和朋友,有足够钱财去往任意想去地方。
景玉和克莱斯在北京起度过元旦。
在景玉看来,元旦远远不及过年隆重,但对克劳斯而言,元旦才是新年。
按照德国人习俗,他们在元旦期间都会在家中摆放横树和纵树,用绢花做装饰;还有些地区会举行小伙子爬树仪式,在零点时候、从椅子上跳下来等等等等。
在遇到克劳斯之前,景玉直去超市中买普通面霜用。
她打工得到微薄薪水不足以支撑她去专柜购买昂贵霜和乳液,而现在,克劳斯打开景玉舍不得涂到脸上昂贵精华面霜,在掌心揉开,仔细为她涂抹。
景玉想,如果好友知道她如今拿LaPrairie当宝宝霜来保养身体话,定会气愤地用中日英三语把她骂得狗血淋头。
景玉深刻地解到克劳斯西裤质感。
他衣袖上苦艾香味,笔挺西装裤摩擦也会起皱,景玉胸口被压发闷,能闻到他指尖淡淡面霜味道,并不重,独特鱼籽味道。
克劳斯礼貌性地询问景玉:“请问你可爱小脑袋里装全是钱吗?”
景玉问:“不然呢?”
克劳斯轻轻叹口气。
景玉:“先生?”
“你让冷静下,”克劳斯说,“在想,需要用多少钱才能填满龙宝宝口袋。”
景玉刚上初中那会,父母还没离婚,她也算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身边人追个新兴男团,她跟风
不过,如今克劳斯显然对中国人庆祝元旦仪式更为感兴趣。
他问景玉会如何庆祝元旦,如何度过跨年夜、迎接新年?
景玉绞尽脑汁,只能告诉他:“呃……元旦话,大概会有跨年演唱会?”
克劳斯若有所思:“好主意,你想听哪几个人唱歌?请过来。”
景玉:“……”
景玉被他点燃春天。
克劳斯用指腹抹面霜,掌心揉开,暖热后,为她涂抹。
景玉缩下,又被克劳斯拽着按回去。
不过现在克劳斯不再像刚才样冷漠,甚至还亲亲她乌黑头发,作为奖励。
教育过后,再抱在怀中哄哄,给颗糖。
景玉好心肠地提醒:“要不你现在给200欧试试?”
克劳斯冷漠无情地拒绝。
考虑到两国人民友好相处,他心平气和地和景玉同吃晚餐,然后拎着贪财好色龙宝宝径直回酒店。
景玉狡辩在这个时候只能起到微乎其微作用,克劳斯大方地付给她部分人民币和欧元。
然后把龙宝宝按在西装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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