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玉握着酒杯,脸颊贴到手背上,侧身看,看到那些年轻漂亮女郎们,金色、红色、褐色头发,像天空或者墨水蓝眼睛
夜色渐浓时,有人拉起手风琴,客人们挽着手臂尽情跳舞,唯独景玉坐在长毛绒皮质座椅上,百无聊赖地消磨着时间。
这些客人名字实在是太长太长。
景玉懒得记,也记不住。
克劳斯不跳舞,虽然今天并不是他生日,但人们都爱钱,爱慕权势,拥有财富和权利他也是主角,被簇拥着搭讪、聊天。
官方文件上,克劳斯全名是KlausJorgEssen,但其实他还会被称为KlausVonEssen。
克劳斯不置可否:“相较而言。”
这个词用没有丝毫错处。
景玉真想夸句他中文真好。
景玉刚来时候,确发现德国人不擅长“找零”操作。每次当景玉先机器步准确说出自己需要找零钱时,店员都会愣上那几秒。
作为成绩大幅度提升奖励,在PfingstFerien到来时候,克劳斯决定带着景玉同参加狩猎。
让克劳斯失控?
这是件令景玉极为头痛问题。
他看上去毫无弱点,掌控全局。
景玉清晰地认识到,她还需要段时间成长,才能与他抗衡。
景玉新轮成绩单发下来,和之前比起来,有显著进步,这令克劳斯非常满意。
Von,源于瑞典和德国贵族,克劳斯家徽上有着猫头鹰,古老家族相传到现在。
虽然早已经废除贵族制度,也少有人会再使用“Von”,但仍旧会有人这样恭敬地称呼他。
以上都是景玉今天才发觉小知识。
桌上摆放着各种形状玻璃器皿,这些调酒用具总能让景玉联想到化学实验课上用到东西。
她化学成绩很糟糕,这个联想绝对谈不上美妙,连带着调制好酒也变得不美好,就好像喝堆化学调制后液体。
在动身狩猎前晚,克劳斯还带着景玉去朋友生日派对。
栾半雪虽然经常口嗨,但有点,她说没错。
德国人很多都是大闷骚,表面上严禁冷漠,释放时狂野不羁,花样百出。
嘻哈音乐、拉丁乐、浩室音乐,音乐声开这样大,好像能将房子撑破,到处都是身着红色天鹅绒、热舞女郎,玻璃纤维灯管犹如钢铁丛林,有着机械、华丽美,灯光有规律地乱摆,有几个跳钢管舞女郎出场,闹个小小危机,其中位身上布条松散开,从脖颈往下哗哗啦啦地脱落,身侧西装男将自己外套脱下,替她罩上,手同时伸进去。
整个房间是深红色,白天还衣冠楚楚人,步入其中,放松下来,都成兽。
但精益求精克劳斯并不满足于此,他拿走她试卷纸,饶有兴致地核对上面数字。
景玉含着枚有着薄荷味道糖果,将克劳斯味道压下去。
“作为个中国女孩,你竟然会在这种计算上出错,”克劳斯指出景玉被扣分那部分,示意她过来,“宝贝,你重新算下?”
景玉重新计算遍,告诉他新数字。
她不忘提醒克劳斯:“先生,’中国人数学都很好’也是你刻板印象喔,就像’中国人都会功夫’,这是十分不切实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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