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没有怀疑,向克劳斯先生保证,会重新换掉车内饰。
这次狩猎只持续三天,
克劳斯问:“你想说什?”
景玉慢慢地说:“在想,多好个天啊,就这被您给聊死。”
克劳斯:“嗯?”
景玉没有解释,文化差异让她没办法为克劳斯解释这样清楚。
她只吃点点那份煎饼,回去继续补眠。
“首先,您应该明白,”景玉认真地告诉他,“您对家乡有很多奇怪印象,这说吧,家乡并不是人人都练武,也不是人人都能会开挖掘机。”
克劳斯问:“什挖掘机?”
景玉思考两秒,放弃和对方解释这个梗来源。
毕竟广告土成这个样子电视台实在不多见,有损形象。
景玉只想将自己故乡优点展示给别人看。
确认过景玉身体健康状况后,他亲亲景玉脸颊,盛情邀请她品尝午餐。
在新德式烹饪和多元文化影响下,虽然德国菜不再是卷心菜、土豆、肉类和香肠,但也无法和饿美食之国扯上联系,更不能和故乡美食相比较,景玉吃口醋焖牛肉,眼睛不自觉看向透明白瓷盘中东西。
她放下筷子,惊诧:“这是什?”
看上去像是饼,介于焦脆和糊之间,边缘发黄。
“煎饼,”克劳斯微笑着问,“你故乡,不是人人都爱吃煎饼吗?”
压,就关掉漂亮小嘴巴,乖乖睡觉。”
—
景玉觉睡到中午。
打猎会安排在太阳即将下山时进行,景玉肚子不舒服,醒来后继续在床上趴很长时间,玩会手机。
栾半雪发来消息,点评德国菜系。
昨天体力透支实在太过严重,半夜噩梦惊醒,外加过度精力消耗,仰卧起坐锻炼到腿发抖,现在景玉只想好好地休息,睡上觉。
下午,有人将克劳斯那辆黑色库里南开走,进行内饰清洗、保养,或者更换。
克劳斯微笑着和人解释,他用车运输红鹿肉时不小心出差错,导致其中个皮质座椅上全是红鹿血。
负责开车人看到后车座上红鹿血迹和明显破损掉、装着红鹿肉袋子。
这些东西让车厢内有股浓郁血腥味,其余味道都闻不到。
景玉重新切回正题:“直接来说,们并不是天天都吃煎饼。”
克劳斯:“嗯?”
“举个例子,”景玉举例说明,“就像你们德国人,难道天天都在吃香肠吗?”
“是,”克劳斯回答,“每天都吃。”
景玉:“……”
景玉:“……”
克劳斯说:“这边没有来自中国厨师,按照教程只能做成这样。”
他怜惜地看着景玉:“昨晚委屈你。”
景玉客气地说:“不委屈,也有快乐到。”
说到这里,她再度看向那盘奇怪“煎饼”,思索两秒,决定和克劳斯好好聊聊刻板印象这个严肃额话题。
她用中日英三语,把德国菜批评无是处,最后才补上句。
【最合口味德国菜是那个酸菜炖猪肘,和老家酸菜白肉个味。】
【果然,宇宙尽头是东北】
还不等景玉和好友就宇宙尽头进行亲切探讨,克劳斯进来。
他神清气爽地穿着黑色衬衫,头发有着金子般光泽,看上去好像久旱逢甘霖,枯木逢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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