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斯将她座椅调到舒服位置,侧身看她红扑扑脸蛋。
“最近怎提不起精神?”克劳斯问,“还在为小组作业发愁?”
提到小组作业,景玉忍不住呻|吟声。
“没错,”景玉坦言,“们组长在故意为难。”
且不说仝臻直压着进度,最新轮探讨中,他还把景玉调查报告批评无是处,要求她更改。
景玉心不在焉,随口几句打发店员。
她认真地想想,发现确是自己狭隘。
克劳斯与她生长环境截然不同,他并不会因为这种事情吃醋。对他来说,句“亲爱”,和天津人管人叫“姐姐”、济南人叫人“老师”、广州人叫人“靓女”样,不过是普普通通称谓。
景玉这才松口气。
如此在家中闷两日,克劳斯实在看不下去景玉埋头苦学模样,恰好慕尼黑电影节开始,他拎着景玉去看看。
单单是打电话倒还无所谓,主要,这电话还是克劳斯接。
昨日里刚真枪实弹过,现在景玉趴在床褥中休息,还没从睡梦中醒过神来,就听到那边人口个甜蜜“亲爱”,不像是促销,更像是甜蜜小情人。
景玉抱着枕头,个激灵。
糟糕。
克劳斯该不会因为这个事情吃醋吧?
块,思考该将它填充到哪个部分。
安德烈先看到她,眼睛亮:“姐姐!”
有那瞬间,景玉恍惚间觉着自己好像真回到“家”。
她掐掐手心,提醒自己,向钱看齐。
景玉叫:“先生。”
俩人争执半个小时,景玉用优美中文话舌灿莲花,温和儒雅不失礼貌,不带个脏字问候对方祖宗十八代。
险些把仝臻气出心脏病。
“不提他,”景玉不想和克劳斯说这些负面消极东西,她踢踢踏踏脱掉高跟鞋,露出纤细白皙小腿,撒娇般地搭在克劳斯西装裤上,“好累呀先生。
景玉对艺术追求不高,她对着世界瞩目国际独立电影节兴趣同样不深,也没有特别喜爱导演或者影星。
克劳斯安排她拿到些签名、合照,还有面对面和导演聊天机会。
景玉原本对导演这个职业好奇心还蛮重,但当看到业界知名清高、古怪导演对克劳斯说出迎合话时,她好奇心就消失无影无踪。
大家都样嘛。
她喝些酒,回程路上,直枕着克劳斯肩膀。
毕竟两人签订合约,再按照男人独占欲来看,他会不会因为这两个称呼不悦,从而爆炒?
事实上,并没有。
景玉担心吃醋、“哪个男人是谁”、“你听解释”“不听不听”等等完全都没有发生。
克劳斯只是毫无波动地让对方等下,将手机递到景玉唇边。
他声音和表情证明这位绅士并没有吃醋。
克劳斯转身,看眼她手里拎着购物袋,有些意外:“难得见你买衣服。”
景玉将袋子放到桌上,泰然自若:“店员说穿起来很好看。”
克劳斯视线重新移到手中乐高上:“甜心,你穿什都很美。”
景玉承认,虽然对方说多半是客气话,但她还是被夸到。
只是景玉没想到,第二天,那个男店员通过预留手机号码打过来,热情洋溢地邀请景玉去店里看他们新装。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