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玉将纸张拿起来。
克劳斯用纸巾擦拭着嘴唇,他说:“只要你答应上课,每月增加500欧薪水。”
景玉迟疑秒,捏紧纸张:“这不是钱问题。”
“如果老师回馈你确在认真学习
暑假之中,除正常学习之外,克劳斯还为她安排两种艺术类熏陶课程,来培养她除却学习之外言行举止。
现在正是清晨,宽敞餐厅中有交叉拱顶和木衬墙面,阳光透过高大透明玻璃窗,落在盆郁郁葱葱小型柠檬树盆栽上,柠檬树上挂个玩偶,玩偶是条小白龙,骑在黄澄澄金元宝上,气势汹汹。
克劳斯穿着黑色睡衣,领口随意开着,露出些许健壮干净胸膛。
他没有在早餐时间阅读报纸习惯,现在正在品尝着用土豆泥酥皮包裹波罗海鲟鱼。
现在已经到芦笋季末声,景玉面前摆放着份加白芦笋胡椒粒梨芹菜汤,还有为照顾她口味而做简单鸡蛋饼和玉米黄瓜香芹沙拉。
安德烈似懂非懂地喔声。
可恶吸血资本家蚊子想咬不仅仅是嘴唇。
景玉还拽掉克劳斯两根金色头发。
好在尊敬克劳斯先生头发浓密,并没有脱发烦恼,被她揪掉两根头发也不恼。
只是作为代价,景玉也深刻地认识到,什叫做“老虎胡须拔不得”。
“对啦,如果送包话,可以送经典款吗?”景玉说,“这个比较保值。”
“送金子话,没有金疙瘩,送金条也行,方便携带,也好兑换。”
“总之,金子要够大,实心。”
克劳斯仍旧攥着她手腕,不过压着她手腕,按在皮质座椅上。
景玉看着他绿色眼睛,第次听克劳斯用中文讲脏话。
景玉:“……”
她放下克劳斯新给她做课程表草稿,沉思两秒,认真告诉克劳斯:“先生,这和您讲吧。您想熏陶,再早个四五年还行。现在有点晚,已经被金钱腌入味,满身铜臭、无药可救。”
克劳斯不置可否:“你安心上课,会为你请老师,缴纳学习产生费用。”
景玉啪地下将课程表拍到桌子上:“这不是培训费和老师问题——”
克劳斯放下叉子,心平气和地看她。
吐槽归吐槽,为能够“治愈”克劳斯,景玉还是很好地履行自己职责。
除却不能喝奶茶、每天再怎痛苦/不舒服/懒都要固定时间点学习之外,克劳斯先生给她安排学习计划并没有损害她健康。
举个例子,景玉原本有着中度拖延症,什都想拖到明天或者deadline才肯动身,导致阅读量严重下滑。
但有克劳斯制定读书目标,她每周都能顺利地啃完至少本大部头或者两本参考书籍。
只是,随着景玉初步适应,克劳斯为她更新日程表,慢慢增加学业压力和难度。
克劳斯问:“那你要不要纯金口口?”
被他压住手腕景玉陷入沉思:“……这个,重金属有毒吧?可以换成玉质吗?”
克劳斯不想继续和她继续探讨龙藏宝洞问题,侧脸吻上她唇,把她真·金子般声音和话语堵住。
回到家后,安德烈好奇地问:“姐姐,你嘴唇怎啦?”
景玉咬牙回答:“被可恶吸血资本家蚊子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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