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瞧她如今被事情困扰,克劳斯并没有因为她违规而责备她,任由景玉趴在他怀里闹会。
她美甲又换新,是漂亮樱桃红,猫眼石,不同角度看,有不同、亮亮偏光。
“试着融入你小组成员,”克劳斯抚摸着她头发,“说服他们,要他们站在你这边。小龙,你有试着参加他们活动吗?”
景玉额头顶着他胸肌,闻到他身上香味,这次加点木头特有清香。
她伸出手,隔着衬衣摸摸。
景玉说:“没有。”
“还能有什作业能难得倒中国姑娘?”克劳斯问,“难道小组作业任务是要求你们在年内创造第二个阿里?”
景玉自动坐到他腿上,甩掉鞋子,忧愁地将自己遇到困扰说出来。
克劳斯耐心听。
在听到景玉提到“仝臻”这个名字时候,他问:“上次和你在食堂里打架那个?”
景玉:“嗯。”
景玉走近,克劳斯看到她副忧愁表情。
克劳斯去洗手,仔细看她:“去学校上课时候,不小心掉钱?”
景玉:“……没有。”
“还是刚买东西正在大幅度打折降价?”
“也不是。”
父母离婚分家产时候,妈妈顾忌到多年感情,轻而易举地就放弃和父亲争夺,导致父亲提前偷偷转移走财产、母女俩只分到微乎其微东西。
现在呢?
男人感情是这个世界上最没用东西。
景玉喝杯浓浓黑咖啡,心不在焉地翻开页书,指尖敲着桌子,沉思该怎解决这件事情。
阳光透过右方玻璃穹顶投落下来,洒落在地下室这方漂亮盆栽上,巨大玻璃鱼缸中,几种奇形怪状、景玉叫不出名字鱼在懒洋洋地游泳,充氧机日夜运动着,往水中打入无数细密气泡。
手指移开时候,她听到克劳斯从喉咙中压出声音。
“邀请他们起玩吧,”克劳斯低头看着她不安分手,“很乐意为你们提供聚会场地和开销,小龙,能问下,你现在在做什吗?”
景玉回答:“想试试猫咪踩奶感受。”
放在之前规则下,她这种行为明显犯规。
但是今天克劳斯将规则悄悄为她开条细缝。
景玉不喜欢把垃圾父亲事情拿出来说,她想克劳斯应该不知道这些。
克劳斯并没有过多地追问下去,只是饶有兴致地问:“你怎想?”
景玉说实话:“想当组长。”
“很好,”克劳斯十分赞同她想法,“掌握主动权,亲手制定规则。”
景玉腿搭在他身上,脚翘起来,低头看看。
克劳斯沉思两秒:“因为昨晚不小心——”
“更不是,”景玉超大声打断他话,“因为小组作业。”
这个回答倒是令克劳斯微微愣,显然有些出乎意料。
他坐下,示意景玉慢慢地说。
克劳斯很乐意倾听她烦恼。
隔壁房间中,克劳斯用袖箍挽起衬衫衣袖,正聚精会神地打磨着精致手工品。
空气中有着好闻苹果木味道,他头顶金色发丝透出近乎透明灿烂质感,好像阳光赋予他头发生命力。
景玉站在门旁,盯着克劳斯手中东西,站直身体,绷紧背部。
她叫:“先生。”
克劳斯暂时停下手中工作:“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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